叹了口气,低声对着来人的耳旁说道:“让她看看也好,她毕竟就要在这里生活了,说不定一生都会在这个草原上,看看来路,以后想起故国,是怎么来的,也有个念想,”说着,眼眶泛红,他摆摆手,说不下去了。
来人看看小姑娘,又看看她身边同样兴奋的乳娘,和局促不安的小丫环,以及身边颓唐的大人,叹口气,摇摇头,回身上马,慢慢地加入了如流水般的车队里,先前的那个人看见他回来,又回身朝车马队里一望,冷哼一声,眼角扫了扫身边的人,马鞭用力的抽在了纯黑色的壮马身上,马儿吃痛,抖了抖身上如缎子般的黑色鬃毛,向天嘶吼一声,表达了内心的不满,然后优雅地快步向前跑去。
随着车队的不断前行,车队前出现了许多白色的毡包,老人们穿着他们不熟悉的衣服,拉着马头琴,悠扬又浑厚的歌声和着欢快的曲声传入耳朵,他们面前燃着熊熊的火红色簧火,一位美丽、苗条的姑娘穿着艳丽的桃红色府绸长袍,戴着五彩缤纷的头巾,耳上穿着精巧的银丝耳环,脚上穿着画着奇怪花纹的长靴,跳着热情又奔放的舞蹈,头巾飘扬起来,宛如一群凤凰迎风展翅一样。有几个小伙子边做着手中的活计,边得空欣赏姑娘的舞姿,有个小伙子更是看了一会,丢开手中的工具,跑来和姑娘热烈的跳起舞来。
那个骑着纯黑色骏马的人手一扬,车队停了下来,他对着身旁一个看起来高头大马的壮汉说:“就是这里,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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