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峰时已是气喘喘吁吁,微胖的脸上满是汗珠,他嘴里叹道:“唉!自古以来把徒弟养大,哪个弟子不孝顺的,一般都是弟子背师父,我这个年迈人到要背起徒弟来!“(还迈年,别偷笑,其实散谷师尊很年轻,才五十多岁人)
竺桃辛见师尊背得辛苦便道:“师尊,要不你休息一下,我来背大师哥罢!”
散谷一听这话更恼火道:“你背你大师哥,如何使得,难道师尊没教你礼仪吗男女授受不亲啊!虽然你是人间xiǎo jiě来到山中学剑学法,但是说不定哪一天机缘巧合,你又要回去,山中虽不比人间,但规矩礼仪岂能忘呢!”
竺桃辛嘴一噘脸一红,便不再说什么了。
一路上虽知师尊辛苦,竺桃辛也不敢再说什么。她只是走一段路便劝师尊停下来歇歇。
这样爬爬停停,巳时才到达峰顶,这时桃花广场竟已站满了弟子,看样子他们似乎已知道他们几个都不在山上的事,个个神情都很着急,见他们回来了,都欢喜地围过来,但马上便发现不对,师尊气喘吁吁,很疲惫的样子;小师妹也是默然不言,十分憔悴的样子。而他们的大师哥竟是满身伤痕被师尊背着的,见此情景,其他人到只是一下子安静下了,露出关心的神情,但见师尊脸上严肃也不敢问缘故,只有施琞一见这情景不知为什么便转过身去拿着手帕子掩面偷偷哭起来。
羽红閖一连卧了五日也下不了床。只因胸口、胳膊处全都被翅妖抓伤,几乎动弹不得,期间眼睛虽能四处观望,但也只能在方寸之地游移,除了窗外那几棵树,稍有些意想,再无可视之物,几乎无聊得要shā rén,幸好那几个可爱美丽的师姐们常常来看他。唯一怕见的是大师姐施琞,她每天都来,不像以往总是喜欢众人簇拥着,而是每次孤零零的单独一人来,一向刀蛮任性的她这几天也变得很多愁善感,总是动不动就拿着手帕子哭哭啼啼,不停地问他好些了没有,这很不符她的性格,害得他还得忍住伤痛左解释右解释告诉她其实没什么,好了-----好了------你看我现在好得很,虽躺在床上不能动,白天能听鸟啼蝉鸣,夜晚看花影上纱窗。好得很------
可是,羽红閖望着门外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也许受大师姐的影响,他也有些忧愁了。谁无崖的水狐火也曾来探视他,师弟们亦也都来过,连那窗外对打对的小鸟也曾来探望他
可是---可是他左顾右盼,满是期望就是没有见到他的小师妹前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