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四处打量可供住宿的地方,见不远处有个小庙,就打算暂住一晚。
小庙荒废已久,四处破败不堪,楚歌好不容易整理出一块可供休息的地方,然后寻些干柴,做起晚饭。楚歌性喜出游,一人在外露宿也不是第一次,一切驾轻就熟,吃饱喝足后也不忘向庙里破败的还勉强能看出一些形状的塑像鞠躬道谢。
楚歌不知何时睡着,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楚歌梦中惊醒,侧身做起,一会马蹄声至庙前停下,有人道:“公子,此处有座小庙,我们暂且休息,明日再走如何?”又听到一声清朗的声音道:“也好,休整一晚,明日再去河阳。”
一阵脚步声进来,一人手持火把进了小庙,前后仔细检查一遍,看到楚歌,仔细打量了楚歌一番,并不说话,复又转身出去。楚歌借助火光,见来人身穿紧身衣,神情干练,眼睛炯炯发光,看人时,一阵压迫气息扑面而来。
来人出去又与人交谈,不过这次声音比较小,楚歌听不真切,隐约有听到“书生,科考,神庙”字眼,过了一会,楚歌就看到一行十余人进了破庙,个个剽悍,虎视牛行,不过中间夹杂一中年儒生,一个贵公子,那公子丰神俊逸,顾盼生姿,直行至楚歌面前向楚歌稽首道:“打扰公子休息,深感歉意。”
楚歌忙站起回来:“兄台客气,在下也是错过宿点,在此借住而已!”楚歌见贵公子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不禁有些自行惭愧,生平所见之人无一人能与之相比。
贵公子道:“看公子样子该是读书人,是游学还是赶考?”
楚歌道:“在下是去河阳参加乡试。”
贵公子道:“失敬失敬,公子年纪轻轻,竟要参加乡试,祝君高中。”交谈几句见楚歌拘谨不安,也就告辞回去。
楚歌本性跳脱,喜交朋友,但在贵公子面前却只能唯唯诺诺,气为之夺,不敢多说一句,这时有些缓过神来,见贵公子坐回众人之间,几个剽悍大汉正在生火做食,其余不发一言,偶有目光瞥到楚歌,楚歌只觉得心里发寒,似被猛兽盯着,这时也不好意思再去寒暄,就坐下心想:这是何家子弟,竟这般贵气!又想起楚天渴望中举,改变命运,以及对自己的期盼,楚歌有了更深的体会:要想改变命运,中举是我目前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