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立倒下了,公输行现在只能用剑支撑着身体不让倒下,看着又慢慢围上来的官兵,蹒跚的走到公输浩的身边,忽然放声大笑,接着朗声高呼:“生亦何欢,死亦何苦,黑发青云路,白首恨天高,浩浩阴阳移,年命如朝露,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快意结恩仇,恣情纵一生……”声音说不出的豪迈、苍凉,说到后来渐不可闻,公输行趴到公输浩身上,剑尖透背而出,阖然而逝,暮色渐浓,明晃晃的剑光淹没在黑暗之中。
且不提官兵怎样对公输行二人尸体泄愤,客栈众人看完之后久久无言,有些人从没见过如此行凶的场面,当场呕吐,站不起身;有些人虽然还算镇定,但面色苍白,两股战战;也有人是真的镇定自若,不是心大就是真的见过场面的人。
楚歌也是初次见到这样行凶的现场,真正体会到人命如草芥,内心恐惧,面如土色,但内心也有些许热血澎湃,向往那种仗剑天涯,快意恩仇的放荡和洒脱。
过了一会,客栈才渐渐恢复点热闹,众人心有余悸低声谈论,街上还有些官兵善后的声音,楚歌拖着有些使不上力的腿回到了房间。
杨仇在楚歌出去后小憩了会,虽然房间比较偏僻,但前街的厮杀声还是传了过来,只是不是很清晰,也担忧是她的同伴被追杀,不过随即排除了,因为没有哪个同伴能引起这样激烈的波动,他们没这么大的能力,就没有冒然出去打探,这时看到楚歌进来,轻声问道:“外面怎么了?”
楚歌看了她一眼:“刚才有一老一壮在街上和官兵激斗。”随即把二人的外貌形容给杨仇听,杨仇想了一会,道:“这两个应该就是吕梁山长生剑师徒,他们是我师傅的好友,快说他们怎样了?”
楚歌把情景重复了一遍,杨仇默默无语,良久道:“他们应该是来寻我的,是我任性胡为害了他们。”说完怔怔出神,又转向杨仇道,“书生,再拜托你一件事,你帮我打听他们的遗体怎么处理了。”
楚歌道:“女侠放心,两位侠士的风采让人心折,在下自当用心,不过遗体刚才已经被官兵收走,一有消息定来告知。”
“如此多谢,以后定会回报。”杨仇道。
楚歌道:“女侠,在下虽然是一介书生,但也为几位大侠的豪迈、勇武所折服,心向往之,不知可否。”
杨仇瞥了一眼楚歌,见他满脸期待,就道:“你是想习武吧?书生,习武不是那么容易的,要有恒心、毅力,并且从小就要打熬身体,打下基础,还需要有好的功法才能练出名堂,你这年纪才学,怕就是给你最好的功法你也练不好。”
楚歌心中失望道:“难道就没有法子吗?就没有不是从小开练就能成功的吗?”
杨仇想了想:“也不是没有,每个时代总有人不能以常理推测,八百年前有个儒生中年之前一直读圣贤书,后来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