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别激动。”柳闲逸抬起头叮嘱,然后继续手中的动作。
这时,拓跋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夏生清醒的样子,高兴的走上前“你可算醒了,都三天了。”
竟然三天了吗?夏笙笑笑“已经没事了。”
拓跋耶还想与夏笙解释,以表明自己的无辜,但眼下显然不是个好时机,与夏笙逗笑了一会,从外面进来一小厮,附在拓跋耶耳边一阵低喃,拓跋耶便离开了。
夏笙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一只计算着时间的柳闲逸也从桌子旁站起身走到夏笙旁边“我起针了。”
柳闲逸出手如电,不过一会的功夫一旁的锦缎上便落了一小堆的银针。
夏笙感觉有点麻也有点痒,从床上坐起来,他生的极为漂亮,此时穿着白se的亵衣k,不似一般病人柔顺黑亮的头发从肩膀一侧滑落,这张床比其他的床要高一些,他只能脚尖着地。
他是这样的漂亮,脆弱,好像只要发出稍微大一点的动静,就能把他这个人震碎了一般。
想到这个人身患绝症,枉自己有着逸仙的称号,对他的病情却束手无策,每每想到这里,柳闲逸便一阵阵的难受,也因此,他绝对不能原谅伤害过夏笙的人。
目光瞥向一直跪在那里的众人,掏出j枚y丸“把这个吃下去。”准确的将y丸扔到地面上跪着的j人手中。
夏笙还没有开口阻止,j人便没有丝毫迟疑的将y丸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