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场瑰丽到让人战栗的梦,有时候会突然美好到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他姑父一眼,说:“你笑什么笑。”
天空又下起雪花来了。男人笑着站起来,伸出手,要将他也拉起来。他便伸出手来,男人却突然用了一下力,一下子将他拉到了怀里面,他整个身j乎是撞到了男人的x膛上,那尚散着汗意余温的x膛让他意乱情迷,他抬起头来,看着男人含着戏谑的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头酸酸甜甜的,j乎要醉了。
他不知道ai情原来是如此的奇妙,一会是酸一会是甜,一会儿在高处一会儿又在谷底,一会儿纯洁的像雪,一会儿又炙热的像火,他整个人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凭它胡作非为。
男人抱着他,轻声问:“想不想要一个地方,只有咱们两个,想做什么做什么,谁也管不到咱们?”
高静y点点头,他不想跟别的人分享他姑父,就算是他姑姑,他也不愿意,会妒忌,会难过,他想独自占有他姑父,就他一个人。这么可怕又贪婪的,占有yu。
高镇宽之所以这么问是有原因的,他跟高静y不一样,高静y还年轻,甚至于说还很稚n,有了ai情就可以当面包,因为单纯,所以也不会想的那么多。可他不一样,他将来要承担的不止是自己的未来,还有高静y的一生。他是个有长远计划的人,既然打定主意认定了人,他就打算开始一步一步地行动了。他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持久战,在打这场战役之前,他首先要确定高静y的意思。他想给高静y一个安稳又美好的ai情。而他最先要达到的目的,就是要拥有一个只有他跟高静y的地方。
只有他们两个,不只满足了自己的占有yu,也把卫平一样潜在的“第三者”牢牢实实地挡在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