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去你大爷!”
当然,我没能开口,倒不是三十多年皇家的礼仪束缚了我,只是连日来的暴晒已让我失了言语能力。
我喉咙一哽,晕了过去。
尚未睁眼,就听到我那脾气暴躁的儿子气急败坏的吼声:“我父皇怎么还未醒来!一个两个都是g什么吃的!全都拉出去!杖责四十大板!”
唉,我在心里默默的叹口气,已快是弱冠之年的人了,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不得以睁开眼,轻咳了两声。
“父皇!”锦弦惊呼一声,扑倒我的床上:“您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
这死小子,这么重还扑倒我身上撒娇,想压死我不成?忙伸手,示意他起来。
他会意,挪到一边,尚未开口,眼圈已经红了:“父皇,这求雨之事,还是让儿臣来做吧。”
我拍拍他的手,安他:“这雨啊,不是求来的。”
“那您还去跪祭台。”锦弦不f气。
我不再言语,挥手令闲杂人等退去。
“锦弦啊,你也下去吧,父皇想休息一会。”
锦弦不愿,但看我神se间满是疲惫,也只能退下了。
龙涎香袅袅生烟,红纱罩灯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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