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才拎起来,他只觉眼冒金星,连斧头带人一起栽了下去。
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趴在床上,床板虽y,毕竟从来到这里第一次躺在床上休息。嘴里一g极苦的y气——看来是有人发现他昏倒了,扶他到房里来休息。他张开眼睛四面打量,睡得是一张大通铺,屋里就他一个人;看看外面天光,像是午后,其他人显然还在g活没回来。
阿衡口中g渴,可房里没人,他又爬不起身,只好自己忍着。迷迷糊糊到了傍晚有人回来,带了一碗粥来给他吃了。阿衡道一声谢,那人道:“管家说你病了,让我照料你些。”说着便掀开他被子。
阿衡“刷”一下把被子扯上,道:“你g什么?”那人道:“给你换y啊——你**给打烂了,罗管事说就是因为没上y才发烧的。”
阿衡心知这是实情,可给那人一嚷嚷,房里三四个人都回过头来看向这边,伤的是那种地方,他哪里好意思露出来换y。只得道:“多谢大哥,我的伤不碍事了,不用上y了。”
晚上众人陆续回来,八个人住一间房,从众人七嘴八舌的话风里,阿衡才知道这种管吃管住的粗使小工一个月才一千钱;三年以上的大工月钱才能达到二两银子——众人见他生得俊秀,都劝他何必g这个,到前头跑腿当小厮,活计比这个轻得多;月钱虽也是一千,但只要嘴甜腿勤,客人还会另打赏。
第二天依旧浑身酸软,但因他自己说伤都好了,只好跟着起来g活。罗管事叫了他过去,问他怎么回事——说工头嫌他不好好g活,不想要他了。这要是旁的工人,也就扣了工钱直接打发走了,反正有的是人要找活g——因他是签了卖身契的,不好好g活是要打板子受责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