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这才道:“瑶环的功课写完了吗?”
阿衡神思不属,“啊”了一声,道:“是!千字文整个都抄了一遍,我都看了,就是后头j页有j个字写错了——回头我让他再练练。”
七爷点点头,伸手接过食盒,道:“那你去吧,还是辰正二刻到书房。”
阿衡躬身告退,心里想着大师兄从师父房里出来的情形,不知为什么心里烦乱莫名。这一天那张轻狂的俊脸没事就在脑中出现——凭什么师父这样宠他?卧房的院子都不许我随便进,却与他那样亲密?
当晚瑶环回来,阿衡把昨日写错的字给他指正了重写了一张。依昨日七爷吩咐又写了四张字给阿衡看过了,瑶环便解开k子趴在案上,道:“来吧。”
阿衡看着那兀自带着板痕的翘,脸上没来由地一红,道:“还受得住么?”
瑶环道:“受不住也得受啊!师父的吩咐,少打一下怕要拿十下来还——肯这么分开来打已经是恩典了。你动手吧,别再打我的腿就行。”
阿衡点点头,照着他**上轻轻打下,瑶环挨了j下,回头道:“我知道你周全我,可也别这么明显——万一师父来验伤,不光要重新打过,你还要受连累!”
阿衡心中一凛,手上使上劲,瑶环又疼得叫唤,好容易二十戒尺打完,他倒累出一身汗来——两人昨晚便累得没顾上洗澡,当即相偕到浴室,一边冲洗,阿衡禁不住问道:“你现在每天去前头,需要f侍客人吗?”
“我去前头是学戏——现在还不见客人呢!也就有时候f侍师父。”
“你?”阿衡浑身一颤:“经常去f侍师父吗?”
“我不常去,一般是大师兄陪师父——我也就偶尔补补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