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会夹坏的,师父!我知道该罚,你夹在别处,夹哪里都行,别夹那里!”
七爷冷冷“哼”了一声,道:“不夹那里也行,那你自己管好了它——要再漏出一滴,我就把它从头夹到尾!”
阿衡连连点头称是,道:“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说话间就觉出左臂内侧一阵激痛——腋下的r最薄最软,薄薄一点被竹夹子咬住,似乎要被扯下一块p般的剧痛,阿衡一声惨叫,哭道:“师父,我受不了了——您要打就打,别再折磨我了!”<scrip>s1();</scrip>
七爷慢慢地道:“你别喊——放松自己,静下心来慢慢会!”师父缓慢沉静的声音让阿衡从激痛下逐渐镇定下来——那痛并不是不可忍耐,不可忍耐的是激痛带来的不确知的慌乱和恐惧!
师父的声音却是这不确知中的罗盘,给他一种信任感和方向感——阿衡定下心神,想到自己连番耍小聪明欺瞒师父,心底一阵惭愧!师父素来眼里不揉沙子,这一回绝不会好过——不过师父罚得再狠也不会让他受伤,这一点让他可以放心承受。
持续的痛平静下来,全身反而有种甜美舒缓的感觉弥漫开来,让他陷入迷醉——不一刻迷醉过去,阿衡有些怅然,叫声“师父”,心底甚至盼望再来一次——七爷仿佛明白他的心意,右臂内侧也夹上一个夹子——比上次更疼一些,可阿衡已不再恐惧,激痛后的舒适感又一次弥漫全身。
下一波激痛更接近腋窝,七爷每次在他适应之后,就在他双臂内侧隔寸许夹上一个夹子——然后用六条两头带钩的p条将大臂下的夹子和ru侧的夹子一对一对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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