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有些晕眩的感觉,忽然水管一歪,将七爷袍子淋s了半边。
七爷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站起来挪到门口;阿衡也不知自己想什么呢,拎起水管便向他身上s去。
这一下七爷半边身子全都s淋淋的了,回头瞪着他道:“你g什么?”
阿衡被师父厉声一喝,回过神来,毕竟七爷积威犹在,心头一慌,讷讷道:“我,我”,眼中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便往下滚。
七爷的手都快摸到壁上挂的板子了,看他泪水长流,手又放下,冷冷“哼”了一声,转身先自出去了。
阿衡又惊又悔——又不是不知道师父的狠心,自己失心疯似的又招惹他g什么?pr受苦的还不是自己?这都快抓住板子了又放下——是了,师父素来整洁,这回定然是换衣f去了!
想到师父那温柔的手抚在身上的甜蜜,阿衡悔得肠子都青了。虽然锁y环摘除了,浑身上下一点儿束缚没有,却再没一点儿心思自寻乐趣。
七爷不一刻转身回来,却换了一件不怕水的绸衫。阿衡本在发呆,一见师父又转了来,心头大喜,屈膝便跪了下来。
七爷将竹床中间盖子掀开,露出那灌满水的弹xp囊——阿衡惊疑不定之中,七爷取出一个表面有些突起颗粒的竹势,让他自己慢慢cha入内。
这竹势比他每晚放入内的玉势略粗一些,加上p面上有颗粒,就涂了油脂润滑也不如玉石面光滑,待阿衡好容易将它旋转着cha入内,分身已傲然挺立。
七爷伸指在他分身上弹了一下,道:“你可管住了它——要是敢随便出来,剩下那十鞭子就直接赏了它。”<scrip>s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