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看着师父长发如水,耳后肌肤如玉,心里j乎ai煞,将脸贴上师父后背,柔声道:“我明天就走了!我想自己报一回师父的教养之恩,除了这个身子,我也没有别的,”
七爷身子一僵,更向外挪了挪道:“你离我远点儿!昨日你泻身过度,我今晚不让你回去,就是怕你主人忍不住伤了你,你胡闹什么?明天不想起身了?”<scrip>s1();</scrip>
阿衡腻声道:“我可以用嘴f侍师父!”一边说着,手臂撑起身子将脸凑到那半透明的耳珠旁,舌尖轻轻一,双唇深深吻了下去。
七爷“啊”的一声,惊得浑身乱颤,阿衡前两日经师父亲授机宜,知道人身上j大敏感带中就有耳朵,今天乍着胆子一试,果然碰对了地方,一条小舌越发卖力,用力一吸一吐,倍加灵动起来。
七爷给他撩拨得半身s软,下边登时支起了高高的帐篷。阿衡见如此奏效,越发勇气倍增,伸手便去扯师父背后睡衣的丝带。
七爷迷蒙之际,忽觉背后一凉,睡衣居然已被他解开,登时清醒过来——七爷从面颊到身前一道三尺来长的刀疤,所以连睡衣都是背后开口,是从来不以身前示人的——因不得不同床照料他,所以穿着连身睡衣,就是不想跟他有什么纠缠,没想到这孩子胆大包天,居然把才学的床上功夫用到了自己身上!
这孩子昨日已经泻身过度,自己要是一个忍不住,岂不成了监守自盗?明天他起不了身,可怎么跟张大人j代?七爷想到这里,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打开他手,将背后衣带紧紧系住,喝道:“看来你不是不能动啊!那就把被单掀开——给我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