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怕他累着,让他歇一会儿再练;不一刻皇帝回来,见他竟能拄着拐杖自己走了,也自惊喜不已。
顾七又到粥厂转了一圈,看一切有条不紊,这才回来。顾峋风却很晚才处理完城门口的事,顾七见他回来,这才吩咐摆上饭菜。顾峋风却道:“阿衡那边怎么样了?”
顾七笑道:“一回来就问他——唯恐我亏待了你的宝贝师侄?那是我徒弟,我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scrip>s1();</scrip>
顾峋风让他噎得一愣,道:“你这张嘴就这样刁——我何尝说你要害他了?我是领教过你教训徒弟的手段——阿衡要是没受伤,你促他上进,管得再严也应该;可他如今伤成这样,你作师父的不说好好安安,反而要打要罚,你说你这心是什么做的?”
“我的心是什么做的?你好生看过我的心吗?人家的好心你也当成驴肝肺!”顾七提起这个就有气。
顾峋风听他话里牵藤扯蔓的,被他激得心头火起,一巴掌挥出去才想到不该以力相b,转手拍在桌子上,气得呼呼喘气。顾七退了一步,道:“又想打人了?”
顾峋风怒道:“我给你机会解释!话说得通便罢;要不然就凭你出尔反尔,打你一顿也不冤!”
顾七道:“你是大哥,你要打我我也不敢不受——可我要说得有道理呢?事情做得好有没有赏啊?”
顾峋风道:“有罚就有赏,省得又说我欺负你!”顾七道:“好,我要是没道理,随你怎么打!要是你也同意我做得对,可得答应我一件事。”
顾峋风气得:“你这儿又跟我弄圈套呢?”顾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