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哪回挨打都是先把罪名说清了!真要打怎么会一句话不问?也许我想错了,那把戒尺就是随手取出来压着那叠纸的——师父从跟了师叔之后脾气好多了,脸治好了人也开朗了,上回陈太傅那事不也没说我什么。
想到这里,阿衡心下稍安!抬头看了师父一眼,那不怒自威的神se却又让他心中一凛,嘴边才要缓和气氛的招呼也一下子噎了回去——师父还是在生气!平白无故的叫我过来总不是为了请吃饭吧?
真要打就快点儿打吧!说起来也不冤!李阁老是朝廷柱石,这j年全仗他主持大局,这场变乱累得他背都驮了,就这么让人家走确实有点过河拆桥——杨大学士本来对我还不错,这一来也懒得再理我!我这事g得——闹不明白我g吗不等第二天问问j位前辈?自作主张就给把诏旨给发了?恰如李阁老所说,我仗着皇上宠ai,真的有些目中无人了!
阿衡跪在地下,翻来覆去地想,准备了一肚子认错求恕的言语,七爷却一句话不问他——屋子里一点儿声息没有,阿衡越跪心里越没底!想到师父威严的神se,竟是不敢抬头。
好容易听见门外有人声,又有事了他一眼,阿衡赶紧挺直了身子——赶紧发落我吧,发落完了好处理别的事去,师父您日理万机,别为我耽搁功夫了!就是让人拉出去打,也比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强啊!
七爷站起身来,从桌上chou了一打白纸递给他,右手接着递过笔墨。阿衡正自发愣,七爷却转身拉门出去了——从进来到出门竟是一句话也没跟他说。<scrip>s1();</scrip>
阿衡听见房门撞上的声音,愣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