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问谁吗?”<scrip>s1();</scrip>
衡昀承怒气冲冲的瞪着衡昀晔:“你为什么处处跟我作对?”
衡昀晔冷笑着:“不是我处处跟你作对,是你处处跟我作对,我问你,如果一旦你得势,你会放过我吗?从一开始就不会,你还记得我七八岁那一年吗?家里很多人来要债,我小爸爸的手被伤了,我老爸护着我们,小爸爸把我抱着,那些人对他拳脚相加,他还是紧紧把我护在怀里,我爸被b着捅了自己一刀,吓退了那些要债的人,在我爸跟小爸爸昏倒的时候,小爸爸怕我出声,就用了所有的力气捂住我的嘴,之后我看到那些人走向车边,你以为我们全都昏倒了,就打开车门走下车来随便踹了我爸一脚,轻蔑的说着我们这些人就是一坨屎,不配当你的亲人。还说你爸好手段,就贡献了一个小赌场就让我爸欠下巨额款项,从此咸鱼不得翻身。你们哈哈大笑走后,我一个人从满是鲜血的泥泞之中爬出来,宛若地狱爬出来的鬼魅,那晚的雨下得很大,连救护车都不愿意出行,我求了很久,我抱着两个快要死的人很久他们才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再也不会让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当然,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这次不是我,在你把眼睛盯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早有别人把眼睛放在你的身上。”
衡昀承幡然醒悟过来,猛然扭头看向衡昀哲。
衡昀哲笑了笑:“大哥,你只知道金蝉脱壳,可是你知不知道还有一招叫做h雀在后。”
衡昀承慢慢咀嚼这四个字,“h雀在后,h雀在后……”
想他一生也算出生入死,什么大的世面没见过,什么场景怕过,到头来却输给了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