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相声一样,他的节拍打得非常响:“不错, 不错, 一石二鸟, 声东击西,杀j儆猴……你都用得出神入化, 你很喜欢古代战争史吗?”
江晚桥看不透衡昀哲这小人,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 这家伙既然愿意找到他, 跟他合作, 那么就不应该怀疑他, 与其说衡昀哲拿冉沫弥去牵制衡昀晔, 倒不如说他是拿冉沫弥去威慑他, 要不然不会当着他的面跟衡昀晔说这些, 还说得那样理所当然, 血腥暴/力,表面上对衡昀晔一个人说,实际上也是说给他听得。
“喜欢,我最喜欢古代的战争史,怎么了,我以为江先生会对欧美的战争史有莫大的兴趣, 难道江先生也对中国古代的战争史有非常浓厚的兴趣吗?”衡昀哲戏谑反问着。
江晚桥笑了笑,摇了摇头:“我对所有的东西都不感兴趣,但是也对所有的东西都感兴趣。”
衡昀晔猛然一敲桌子:“我对你两那些扯淡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他伸出手,指着衡昀哲:“你最好说话算话,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衡昀哲笑了笑,戏谑的点点头:“放心,我说话算话。我没必须给自己树敌,得罪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对吧,江先生……”
他突然看向江晚桥,江晚桥摊开手无奈一笑,看不清是讽刺还是什么,衡昀晔对这些都没有兴趣,他转身走了。
这次事件过后,他就又回到了一穷二白的境地,没有什么家族企业,也没什么g份,更加没什么分红,然后赚钱养家,养小爸爸,养着冉沫弥,不养老爸……
……
冉沫境使劲的拖,才将丰左骆拖出去,才一拖到客厅,腹部被人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打得他目龇口咧,手的力量顿时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