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可不简单,说不定她就知道点什么,万一j滴血下去真有作用了,后果可不是那么简单。可现在他和洛晚书相当于盟友,拒绝的太g脆不好,于四两拨千斤地带过这话:“还是别l费精血了,一会还得去鬼渊。”
“二位为何要来拆晚书的台呢?”洛晚书一双眸如水雾朦胧,看的人心都软了,“晚书似乎未曾得罪过二位。”
“想指染他就得罪我了,”一凉指了指翁白术,再指向洛晚书,“你,走开。”
洛晚书估计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一时间有点不知作何反应。
“指染……一凉,换个词。”红发男人扶额道。
未等一凉说话,翁白术就开口了,话语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你看上我哪了?”
“因为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比谷主长得还好看。”
“因为我们看上了,所以你得罪我们了。”红发男人打断那诡异的对话,指尖在空气中绕了个圈,点点火星散开,“我看大小姐你还是别想着靠外面那帮精英了,我们进来的时候就清理g净了。”
“外面的精英?”翁白术轻轻哦了一声,这一笑倒是温雅得很,“如此说来,晚书姑娘一直在算计我们?连后路都不留一条?”
我们?翁白术,都到现在了你还那么信任我,真是让人受宠若惊。秦修嗤笑一声,抱手在一边闲闲应和道:“好计谋。”
“可是若晚书的随从都被清理了的话,爷爷会亲自来呢。”素白的手轻轻敲击树g,神情清纯而冶荡。
“晚书姑娘,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而已。”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