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枢答道。
蔡礼?蔡礼的脂膏为什么会在她妆台的抽屉里?那个抽屉里,明明放的是胡枢的脂膏。沈依依疑惑着,先把小瓷盒收好了:“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拿错了,回头再还你。”
胡枢摆了摆手:“你我二人相识不止一两天,何必拘泥于一盒脂膏?”
倒也是,沈依依笑道:“那等我有空,给你做好吃的。”
胡枢略略颔首:“无比期待。”
胡枢聊天,总是这么一本正经,沈依依不自觉地也坐直了身子:“说正事儿吧,咱们先交换一下信息?”
“我先把对牌给你。”胡枢说着,取出一副晋国府的对牌来,从桌上推给了她。
“这对牌能做什么?”沈依依来了兴趣。
梅花脯之祸,明明是晋国府引起的,晋国公却试图让沈家当替罪羊,想想就让人恨到牙根痒。虽然两家人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但若不趁此机会敲诈敲诈晋国府,她如何心甘!
“凭此对牌,能随意支取晋国府财物。”胡枢道,“我知道,梅花脯一事,晋国府亏欠沈家良多,你能忍辱负重,与晋国府一起追查真相,晋国府十分感他,这个偷偷摸摸袭胸的臭流氓!沈依依想着想着就走了神,兀自咬牙切齿。
胡枢瞧着她的表情,觉得奇怪:“沈大小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