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
周安鹏瞪大眼睛躺在床上,头疼欲裂地回想着过去的十来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
难以置信。
他不是一向对周安程他们的搅基的事情不屑一顾吗不是一向标榜自己直得不能再直了、只喜欢白皮肤大脯大长腿的美女吗
怎么糊里糊涂地就和那家伙滚了床单了呢
还是被的一方
而且,他以前怎么都想不通身为男人怎么会乐意叫别的男人那样的地方明明窄小得本不可能接纳那样庞大的器官,还会有人乐在其中那些什么受一定是天赋异禀,比如周安程,哼,还被上瘾了,居然和那样的一个男人假凤虚凰地过起日子来了,搞笑死了。
现在,他知道了,也许他自己也是天赋异禀的一类。
反正,在最初的不适过去之后,反而是越来越爽。
不知道爽个什么劲儿。
喉咙里痒得要命,就是忍不住哼哼,哼得嗓子都哑了。
完事后回过神来,开始怪东怪西:“你个禽兽我都这样了,你还能下得了手的你还是人不是”
“明明是你勾引我给你凃个药油,你哼哼那么大的声音,把我给哼硬了。后来,你不是也没反对,反而是挺享受的吗”
迟德哲很理直气壮,本来脑子里就烧着一盆火,想着这家伙老是在外面鬼混正想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到底还是没舍得给他伤上加伤,最后就变成了给这家伙搽药油。
谁知道这家伙趴在床上一身光裸还不老实,搽个药油还一个劲儿地哼哼,屁股还扭来扭去他可是正常男人,忍得住就怪了
“你给我抹药油怎么换成润滑油了,你个不要脸的,还嘴硬”
“药油抹完了,你还嚷嚷着疼,我想着润滑油清清凉凉地也有点效果就给你抹上了呗,谁知道你还尽都伤在屁股上,我”
“好哇,这都要怪周安程那小子使坏,他打我哪儿不好,非要往我屁股上使劲,还引狼入室招来你这么个祸害混蛋,他这是诱导强奸,你快去把他抓了来,老子打死他”
“没有强奸,顶多算和奸,你昨晚上哼哼得那么欢”
“混蛋,别说了反正老子的菊花也叫你采了,总不能叫你白采了吧你去把周安程那小子暴打一顿,给我出了这一口气,咱们这一页就算揭过去了快去”
迟德哲走了之后,周安鹏就一直躺在床上,脑子里幻想着周安程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心里稍稍解了点气,心想,你会找男人,我不会哼哼,果然找个强壮的男人还是不错,尽管菊花受了点磋磨,倒是找着一个尽心尽责的免费打手了
就是这浑身都疼啊,翻身都无力,还真的是,从内到外,很彻底啊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当时被打得很疼,吓得乱喊乱叫,后来才发现,周安程这混蛋,打的地方都是屁股啊背部啊这样比较厚的地方,特别是屁股,倒是没有伤筋动骨,算是手下留情周安鹏心里混乱地想着,还是对周安程恨得牙儿直痒痒,恨不能跟着迟德哲一起出去揍周安程个天女散花,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只是身上实在太疼,加上后庭被初次开发,当时是爽,爽完了就后遗症发作,又麻又疼,实在是懒得动了
大约四五十分钟后,房门口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大床上躺着的周安鹏本来还在“唉哟”呼痛,见迟德哲回来,立刻眼睛一瞪,说:“你揍没揍到安程那小子”
迟德哲含混地“嗯”了一声。
周安鹏一身的疼痛都轻了许多似的,高兴地问:“揍成啥样了拍照片没有最好揍成内伤,叫他以后再不敢惹我。”
迟德哲这回就没吭声了。
周安鹏觉得没对劲,而且,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