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唯有王的随侍不能将入王的身体。
而历代随侍,为了补足缺憾,都有长的可直达小深处的舌头。典瑜的舌头尤为长,那湿润的尖端伸进了小口,左右动了动,填满花,穿过道,像条小鱼摆着的尾巴,深入子之中。王只觉得自己身体中进来了软软的、长长的物体,抵到了最深处后,开始了剧烈的蠕动。
「啊、啊啊又、又用这种、犯规、的方法」王边喘息边说。
典瑜反问:「王不喜欢」说毕,长舌又狠狠往子壁上一顶。
「嗯哼」王的脸是潮红色的,眼神迷茫,随着那舌头蠕动的快感一下下摇晃着自己的纤腰。
「喜欢啊、啊、啊典瑜,再来、要」王一边呻吟,下体蕩的春水泊泊流出,典瑜的唇紧贴在她肥厚的唇上,不停地吸,像是汲取着饮水。
「嗯」王发出这样的声音,典瑜知道,她快要**了。
就在这时,典瑜鬆开唇,抽出了舌头,用手抹掉唇边的,仍是一脸毫无波澜,不像刚才做过那些靡之事,整理了下衣衫,他站直,鞠躬,说:「殿下,吾去安排今晚的床侍。」
她一直都是很欣赏他的冷静的,从小到大,没见过典瑜失却理几次。
这时却莫名的有些痛恨这种冷静。
王点点头,脸上仍是迷乱着,声音也极为冷淡,却隐含许多忍耐:「卿去吧。」
这是个只有雄与魔物的国家。只要是活着的生物,除了「王」为雌之外,其余全为雄。
而王的能力与天命,就是不断与这些人类、动物、植物进行交配,进而孕育后代。王的小则从来都紧緻而稠滑,引发每一位雄的慾望。
于是出现了「床侍」的制度,为了维持公平由随侍代为安排,而随侍不能与王交合,以维持公平。若做了,神会降下神罚。
无人尝试过,也无人敢尝试神罚的滋味。
在王的成人礼后,每年的仪式更是靡无度,每晚则必须与雄**。
典瑜出了王寝,看着外头的人,压抑下心中的酸闷感。
今日这位,早已脱下衣服,準备妥当。此人体态结实,修长俊美。典瑜见到他,微不可察地抿抿唇:柴维
他低下头,轻声道:「想不到,今日竟是柴维将军。将军,请进去吧。」
柴维肤色偏深,淡金色的双眸炯炯有神,扫了典瑜一眼,道:「有劳了。」便掀了帘幕,进了房。
一语双关。典瑜垂眼。
柴维,是朝中最不喜王的臣子。可今日,恐怕是柴家作主,由不得他。
当初夸下豪语要脱离此地另觅温柔乡的刚直男儿,仍陷入漩涡之中。
典瑜淡淡的瞥了眼帘幕后消失的背影,忽略随之而来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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