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萝闭上眼,低下头去,手指死死抓握着床铺,咬牙问道:「说了什幺」
「王被推翻了。」斩钉截铁的语句。
而斯萝却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说什」
谕夆将斯萝的脸扳过来,紧紧盯着她的眼,让斯萝呆愣着听他说完下一句:「王,也就是您,被人推翻了。」
沉默止于斯萝的笑声之中:「被推翻若孤被推翻,这国家就没有雌了您说,谁敢推翻孤」
谕夆望着大笑不止的王,静静地吐出四个字:「随侍大人。」
闻言,斯萝迅速地回答道:「孤不信。」
她眼眸冰冷,闪烁着寒光,一字一句口齿清晰地再度阐述:「比起您所谓的天启,孤更信任孤的随侍唔」
身上泛起了剧烈的热度,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空虚感。她双手紧紧按住头,缩起了身子。
偏偏是现在,症状发作了。
「王」谕夆询问着,语声冰冷中有些急切。
不能玷汙了老师啊
室内瀰漫起一股极为浓烈的香气,谕夆极为羞耻地觉察,自己的下体早在无知觉中矗立。他微微皱眉,握紧了拳头又鬆开:「您发作了吧。」
眼前之人面色潮红,双目含春,却咬紧了下唇,死死地忍耐着,无暇否认。
谕夆坐到了王的身旁。
「不要」她尖叫了一声,随即又道:「不要过来孤不能,不能要您」
「为甚幺」低沉的语声中,隐忍着某些情绪。
斯萝缩至床角,抱着膝,垂着头,低语:「因为老师是最洁净的人。」
语毕,便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之中。拥抱着她的那位男子,仍以平时一般严肃的语气,在她耳边私语:「臣并不洁净。」
「说来,有事相告仅是一部分的原因。」轻轻地,谕夆道,低沉的声音宛若吟唱:「族里能信得过的传信之人,并非没有。」
「剩下一部分的原因,是臣的私心。」
「若是可以,臣不愿做您的老师、您的丞相臣愿为,您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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