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坊市内（1/2）
作者：高靖飞
午后和煦的阳光将屋顶的积雪照射得直晃人的二目，雪后初晴并未使人感到寒冷，身处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反而有一种暖和的感觉。
下了酒楼的江天虞和楚玉京并肩走已经被扫的干干净净的街道上。两个少年似乎并没有什么目的，懒散地穿梭在各个店铺和摊位之间，时而驻足观看，时而低声细语。
“臭鱼，有件事我不太明白，说了你可不能生气！”楚玉京看着身边一身白色长袍的少年，忍不住问道。
江天虞冲着楚玉京伸了伸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按理说，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笑不出来，恐怕哭都来不及。可是，我怎么发现你好像没事人一样，这要是我早就六神无主了！”楚玉京的话语中露出几分不解。
此时，他们正停在一个卖书的摊位前，摊主是个六十多岁干瘦的老头，脸上皱纹堆垒，看上去一副为生活所迫的模样。
江天虞并没有马上回答楚玉京的问题，而是蹲下身在小老头身前的一堆有些破旧的书籍中翻看起来，一边翻一边说道：“惊慌又有何用，此事自有江家之人去调查，我能做的只有静待结果罢了。”
“老人家，您这里倒是有不少初级修炼的功法，真是难得的很了！还有其它的书籍吗？最好是古书！”江天虞忽然抬起头对卖书的小老头问道。
“这位公子爷，您算是问着了！小老儿的祖上也是名门大派的弟子，也搜集了一些奇闻秘籍。只是，我们这些后世子孙天赋是在太差，到了小老儿这一代，便息了修炼的念头。可是，家业也败的差不多了，没办法只能将祖宗的心血拿出来换些生计！哎！”那干瘦的老头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口中却连连叹息道。
“不知老人家祖上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江天虞微笑着问道。
听江天虞这样一问，干瘦老头立刻眉飞色舞起来，略显得意地道：“不知公子可曾听说那正道第一大派‘琼霄宗’？”
“当然知道，‘琼霄宗’乃是四宗九派之首，传承了数千年之久！”江天虞不禁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一个市井老人竟然知道‘琼霄宗’的名字。
“难不成，你那祖先便是‘琼霄宗’的弟子？”楚玉京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压根不相信老头的话，心里认为那就是个世俗的骗子。
“这位公子，您算说对了，小老儿的先祖便是那‘琼霄宗’的内门弟子！”干瘦老者一边说着，又多看了楚玉京几眼，似乎也有点惊诧于他的相貌。
楚玉京的脸抽搐了一下，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那老头。
江天虞忍住了笑，又对老者道：“当真失敬了，没想到您的先祖竟然是琼霄宗的内门弟子！想那琼霄宗领袖武林，为修者胜地，万人敬仰。老人家是其内门弟子的后人，也是与有荣焉！”
听了江天虞的夸奖，干瘦老头更加的得意，干皱的脸也绽放开来。
“承蒙公子夸奖，小老儿愧不敢当！”老者笑嘻嘻地说道，然后又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即然说到这了，我也不瞒两位公子，我手上的却有祖上传下来的几个孤本！小老儿浅薄，对这几本古籍记载的内容是不懂的，然而寒家曾有祖训，即使穷困潦倒也不准卖出换钱粮，因此可见，这些书必是极珍贵的！”说着，脸上的贪婪之色表露无遗。
楚玉京撇了撇嘴，拉了一下江天虞，在他耳边小声道：“行了，你小子还真打算买他的东西啊？这明显就是一个骗子，你是嫌钱多，还是穷极无聊。快走吧，我还有话问你呢！”
江天虞没理会楚玉京，而是继续和干瘦老者说道：“小可就喜欢搜集一些古籍奇物，既然老先生有如此珍贵的孤本，可否让我一观？如果真是好书，小可不介意全部买下。”
“成，少爷您稍等！”那小老头此刻脸上只剩下了笑容，“公子”也变成了“少爷”。
只见他小心戒备地朝四周望了望，又对江天虞神秘地一笑，伸手在他屁股底下的黑木箱子里掏了起来。
楚玉京看着小老头的样子，有上去打人的冲动，却被江天虞用眼神制止了。
过了半晌，小老头小心翼翼地从箱子底部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木质扁盒，盒子有些发黑，似乎是年代久远之物。
小老头又谨慎地看了一眼四周，才小心地将木盒双手捧给了江天虞。
江天虞把木盒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有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打开了盒盖，从里面拿出了两本书。
两本书相当的厚，但保存的并不好。起首的数十页都已经卷曲了，并且破损严重，而两本书似乎都被水浸泡过，部分书页有明显的干涸水渍，很多字迹都已经模糊了。
楚玉京探过头在江天虞的手上看了看，两本书一本叫“四国通记”，一本叫“山川人物志”。楚玉京一看并非功法秘籍，鼻子里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了。
江天虞把两本书略微翻看了一下，又重新把它们装好，才对小老头说道：“老人家这两
下了酒楼的江天虞和楚玉京并肩走已经被扫的干干净净的街道上。两个少年似乎并没有什么目的，懒散地穿梭在各个店铺和摊位之间，时而驻足观看，时而低声细语。
“臭鱼，有件事我不太明白，说了你可不能生气！”楚玉京看着身边一身白色长袍的少年，忍不住问道。
江天虞冲着楚玉京伸了伸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按理说，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笑不出来，恐怕哭都来不及。可是，我怎么发现你好像没事人一样，这要是我早就六神无主了！”楚玉京的话语中露出几分不解。
此时，他们正停在一个卖书的摊位前，摊主是个六十多岁干瘦的老头，脸上皱纹堆垒，看上去一副为生活所迫的模样。
江天虞并没有马上回答楚玉京的问题，而是蹲下身在小老头身前的一堆有些破旧的书籍中翻看起来，一边翻一边说道：“惊慌又有何用，此事自有江家之人去调查，我能做的只有静待结果罢了。”
“老人家，您这里倒是有不少初级修炼的功法，真是难得的很了！还有其它的书籍吗？最好是古书！”江天虞忽然抬起头对卖书的小老头问道。
“这位公子爷，您算是问着了！小老儿的祖上也是名门大派的弟子，也搜集了一些奇闻秘籍。只是，我们这些后世子孙天赋是在太差，到了小老儿这一代，便息了修炼的念头。可是，家业也败的差不多了，没办法只能将祖宗的心血拿出来换些生计！哎！”那干瘦的老头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口中却连连叹息道。
“不知老人家祖上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江天虞微笑着问道。
听江天虞这样一问，干瘦老头立刻眉飞色舞起来，略显得意地道：“不知公子可曾听说那正道第一大派‘琼霄宗’？”
“当然知道，‘琼霄宗’乃是四宗九派之首，传承了数千年之久！”江天虞不禁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一个市井老人竟然知道‘琼霄宗’的名字。
“难不成，你那祖先便是‘琼霄宗’的弟子？”楚玉京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压根不相信老头的话，心里认为那就是个世俗的骗子。
“这位公子，您算说对了，小老儿的先祖便是那‘琼霄宗’的内门弟子！”干瘦老者一边说着，又多看了楚玉京几眼，似乎也有点惊诧于他的相貌。
楚玉京的脸抽搐了一下，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那老头。
江天虞忍住了笑，又对老者道：“当真失敬了，没想到您的先祖竟然是琼霄宗的内门弟子！想那琼霄宗领袖武林，为修者胜地，万人敬仰。老人家是其内门弟子的后人，也是与有荣焉！”
听了江天虞的夸奖，干瘦老头更加的得意，干皱的脸也绽放开来。
“承蒙公子夸奖，小老儿愧不敢当！”老者笑嘻嘻地说道，然后又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即然说到这了，我也不瞒两位公子，我手上的却有祖上传下来的几个孤本！小老儿浅薄，对这几本古籍记载的内容是不懂的，然而寒家曾有祖训，即使穷困潦倒也不准卖出换钱粮，因此可见，这些书必是极珍贵的！”说着，脸上的贪婪之色表露无遗。
楚玉京撇了撇嘴，拉了一下江天虞，在他耳边小声道：“行了，你小子还真打算买他的东西啊？这明显就是一个骗子，你是嫌钱多，还是穷极无聊。快走吧，我还有话问你呢！”
江天虞没理会楚玉京，而是继续和干瘦老者说道：“小可就喜欢搜集一些古籍奇物，既然老先生有如此珍贵的孤本，可否让我一观？如果真是好书，小可不介意全部买下。”
“成，少爷您稍等！”那小老头此刻脸上只剩下了笑容，“公子”也变成了“少爷”。
只见他小心戒备地朝四周望了望，又对江天虞神秘地一笑，伸手在他屁股底下的黑木箱子里掏了起来。
楚玉京看着小老头的样子，有上去打人的冲动，却被江天虞用眼神制止了。
过了半晌，小老头小心翼翼地从箱子底部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木质扁盒，盒子有些发黑，似乎是年代久远之物。
小老头又谨慎地看了一眼四周，才小心地将木盒双手捧给了江天虞。
江天虞把木盒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有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打开了盒盖，从里面拿出了两本书。
两本书相当的厚，但保存的并不好。起首的数十页都已经卷曲了，并且破损严重，而两本书似乎都被水浸泡过，部分书页有明显的干涸水渍，很多字迹都已经模糊了。
楚玉京探过头在江天虞的手上看了看，两本书一本叫“四国通记”，一本叫“山川人物志”。楚玉京一看并非功法秘籍，鼻子里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了。
江天虞把两本书略微翻看了一下，又重新把它们装好，才对小老头说道：“老人家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