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正在这时,马车上有人轻咳一声,缓缓地说道:“年轻人太聪明了不是好事,聪明之人大多会陨落的快些!”声音有些苍老。
“老人家此言差矣,我倒是觉得聪明人能活得长久些,反而是那些自作聪明的人比较危险。连对手是谁都没有搞清楚就贸然出手,您说是不是很危险呢?”江天虞淡淡地道。
那车中之人闻言一惊,莫非这两个少年是大有来头之人?他只是一心想得到江天虞手中之物,却并未派人调查两人的来历。
车中之人想了一下,才缓缓道:“谁对谁错姑且不论,老朽是诚心和你做个交易,少年人,你看如何?”
“从一开始晚辈就没有拒绝这笔交易,书在这里,前辈尽管拿去!”说着,江天虞将托在手上的两本古籍往前一递。
“哼,你当老夫可欺不成!你心知肚明,两本破书也想要我一百两黄金!老夫要的是你怀中盛书的木盒!”那老者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声音中有了一丝怒意,一股强大的气势朝江天虞两人扑面而来。
江天虞不动声色,左手在身前一划,那刚刚冲到的强大气压瞬间化作一股清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车中老者轻“咦”了一声,好像对江天虞以气脉八重的境界而轻易地化解他的气势感到一丝
的惊疑,而站在车旁的杨姓青年也一脸惊愕的模样。
“怎么!阁下还想强买强卖不成!”江天虞淡淡地说道。
车中老者迟疑了起来,他知道现在天墉城中各大势力混杂,说不定眼前的少年是哪个大势力的弟子。
“看两位衣着、谈吐均非一般之人,而且这位小哥在老朽发出的气势之下,仍旧可以面部改色,的确了得。不知两位可否报通姓名、师门,以免产生误会!如有不周之处,望两位小哥见谅。”再三思量之下,老者决定先缓和一下气氛,说话的声音也缓和下来。
江天虞尚未说话,楚玉京却接口道:“老先生客气了,若非贵管家盛气凌人,小可又怎会出口不逊。若问我们的来历,大家萍水相逢,我看还是算了吧!”
车中老者一愣,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既然两位不愿说,老朽也不勉强。只是,我的确诚心购买这位小哥怀中的木盒,不知可否割爱,价钱好说!”说着望向了江天虞。
“这木盒是什么东西,你我心照不宣。既然知道它是何物,
您觉得我会放手吗?”江天虞微笑着说道。
“当真不卖?!”车中老者的声音忽地变得阴寒了起来。
与此同时,车旁杨姓青年身上的元气开始流动起来,而周围的十几人也似乎是不经意地纷纷踏前一步。
楚玉京不由一阵紧张,他和江天虞都不过是气脉八重的修为。光一个杨姓青年就是气脉九重,再加上一群修为同样不低的打手,胜算实在不高。更可虑的是,车内似乎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人物,从刚才的气势就可看出车中之人修为肯定在四时境。
不过他也并不太担心,毕竟这里天墉城里,到处是江家的护卫队,这些人未必会真的敢动手。
想到这里,楚玉京不由看了看身旁的江天虞,却发现他果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嘻嘻地望着那辆马车,对周围人的行动视若无睹。
那车中之人沉默了好一会之后,却是一声唿哨,马车立刻掉头就走。而那杨姓青年和一众手下也随着马车消失在黑夜中,只留下了一脸惊愕的楚玉京和一脸淡然的江天虞。
回过神来的楚玉京一把抓住江天虞,迫不急待地问道:“臭鱼,你买的那个盒子到底是个什么宝贝,竟然有人愿意出十倍的价钱!”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掏江天虞怀中的木盒。
江天虞打掉了楚玉京的手,笑着说道:“我在买书的时候就发现木盒的材质特殊,我记得在某本典籍上见到过,此材质是用来保存某种珍贵物品的。因此,我想木盒必有夹层,而且很可能藏着一件了不起的宝物。当然这还是个猜测,我不敢肯定!”
“我想刚才那车中之人也是发现了木盒材质特殊,才执意要强买此木盒的!”停了一下,江天虞又续道。
“臭鱼,我觉得刚刚那个老家伙似乎并不甘心,你要小心一点!”楚玉京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提醒江天虞道。
“不过是东临杨家之人,难道你我还怕他们不成?”江天虞淡淡说道,又把木盒拿了出来在手中慢慢把玩。
楚玉京双手一拍,大声道:“不错,一个小小的杨家还不放在你我眼里。”
忽然他看见江天虞手中的木盒,不由两眼放光,压低声音道:“我说,不如把这破盒子砸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宝贝!”
“此地人多眼杂,要看也要等到回江府才行!”江天虞瞪了他一眼,又将书和盒子重新收好。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我可有些等不急了!”楚玉京搓了搓手,兴奋地道。
“不,我们要先去另一个地方。”江天虞平静地道,目光则望向了那灯红酒绿的岚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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