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从豹子口里滑落,后来乌龟心想既然豹子不厌其烦地‘隔靴搔痒’不妨趁机享受一下,干脆美美睡上一觉再说!就这样,无论豹子如何百般‘挑逗’而乌龟就是缩在壳里拒不接客!疲惫不堪的豹终于不耐烦了[干了一天,这才不耐烦,耐性可嘉呀!],它气乎乎地看了一眼缩在壳里美梦正酣的乌龟,顿时勃然大怒,它想‘我老豹也是有名有姓,戳得起来的!一个硬壳王八算什么东西!我就不信治不了它!’于是,它张开大嘴,对准乌龟,使尽全身力气,一口咬下去,只听‘咯’的一声,乌龟依然睡着,可豹子却疼得两眼金星四射,接下来的几个月,豹子由于牙疼而不得不修改了菜谱,由吃鲜肉大餐而改成吃蚂蚱小菜了。
廉颇这一招对秦军可以说是尤奏奇效,远道而来的秦军的后勤供给就是大问题。据考古证明,有一次秦军的远距,百斤粮食当运到战场时剩下不足十斤,百分之九十多消耗在路上,这样的战争能维持多久!秦王这次知道廉颇这块骨头难啃,上次范雎收买了赵国重臣换掉了廉颇,可这次无论使什么招数赵国高低也不会再换掉廉颇了,在这进退两难之际,秦王恶意地想到了白起,“让他去!”秦王这样想着:“打赢了,可以慢慢修理他。打败了,干脆将他就地收拾掉!”然而,消息灵通的白起早已窥测到秦王的意向,在圣旨未到之前,他抢先上奏,他的意思是‘上次让你打,你不打,现在快过去两年了,你又想打,晚了!要打你让别人,我有病,去不了!’。白起的奏折惹了秦王一脑门子气,秦王想‘没你这臭鸡蛋还做不了槽子糕!’于是,他派了别人去。现在派谁去都一个样,秦军被廉颇拖得焦头烂额。而且,廉颇和那个缩在壳里的龟不同,每当无月风高的黑夜,大批赵国黑衣敢死队从城墙下来袭扰筋疲力尽的秦军,无数成股的小分队沿路截击和破坏秦军的运粮车队。正当秦军弹尽粮绝,进退两难之际,廉颇使出了‘必杀技’不失时机地发动了反攻,这次的失败可以说是秦国的最大挫折,而这无疑使白起暗自高兴,却让秦王怒不可遏!由此看来白起不仅作风残忍且在政治上也不是把好手,在封建时代尤其是在从奴隶制向封建制过度的时代,皇上握有生杀大权,当神供着尤显不足,‘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在军政界混了多年的白起不会不知道,可他执意要在老虎嘴上拔胡子,档都挡不住,这不是一般的智能低下而是活得不耐烦了。
另外,他对俘虏的肆意屠杀究其原因也令人不可思意!稍有头脑的将军都应知道利用俘虏是战争取胜的好办法,在他的时代就有些兵法书中有利用俘虏的内容,[孙子兵法]中,至少有两处提到俘虏问题,一是在‘作战篇’中,孙子认为‘应善待和供养俘虏来壮大自己的力量’,二是在‘军争篇’中孙子认为‘俘虏是必须正确运用的资源’,难道白起不读书不看报![那时有报纸吗?],不仅如此,而且那时还有不少利用俘虏的实际战例。就在白起的同时代略早一些,吴国皇帝就善用俘虏,这吴国皇帝可不是外人,他就是那个将楚王宫搅得乌烟瘴气象个乱哄哄的马戏团的吴王阖閭!他虽然行为有点那个....但用兵却是高手,尤其善用俘虏,史书上说他‘重赏降兵并编入自己的军队’,当进攻敌人国都时,让俘虏先混入城中,潜伏下来,然后里应外合,一举破城!白起就是在这些情况下一举创造了‘长平之战’屠杀俘虏的奇迹!然而,真正的奇迹确是在各朝各代都有一些人崇拜白起,直至今日仍有人这样做!难道对那些本不该杀的人杀得越多越受崇拜不成!我周围就有些人对白起十分推崇,但当我问起他们谁是亚利山大.弗莱明时他们却茫然不知!而正是此人在一九二一年发明了青霉素从而拯救了亿万人的生命,直至今日青霉素仍在发挥着作用!这是不是说,人们对拯救人的人不理不睬却去崇拜杀戮?对这一问题早在二三十年代的文学家鲁迅就曾讨论过,但无论在理论上或在论理上如何考虑这一问题,在人类的确存在这个现象。不过,现在好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将其崇拜的目标牢牢锁定在金钱上,什么杀戮不杀戮,只要不是财神爷,管他娘白起,黑起,都他妈二鼻涕,甩货!
还是让我们回过头来,看看那个正让秦王头疼,却自我感觉还不错的白起,邯郸前线秦军一筹莫展,这次秦王给了白起面子,没有直接下圣旨而是先派人和他商量,要白起挂帅,但他还是强调生病回绝了。为了让人看起来更象养病,他呆在家里,闭门谢客,老实得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
在我们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社会,有时对专门追逐玩弄妇女的人称之为流氓,在我国古代也有这种人,但分为两类,一是称‘泼皮’此类人是无赖加流氓,二是称‘狂生’,此类人往往是传奇爱情故事中的人物,档次比第一类高。在咸阳城里就有这么一位,他是两类之间的人物,这位二狂生祖上留下一些积蓄,吃喝不愁,还有闲钱,没有正当职业,专门在女人身上下功夫,虽然惹过不少麻烦但仍无怨无悔。这天,百无聊赖的他正在一小酒馆,喝着闷酒,此人正当中年,突起的将军肚,一身臃肿的肥肉,一对色迷迷的眼睛下面配了一对大大的眼袋,但从他的五官基本配置仍能看出当年的英俊潇洒。在他的对面还座着一个‘帮闲’的,这人的形相和二狂生相比惨了点儿,瘦小枯干不说还配上了一付典型的公鸭嗓!也难怪,这叫‘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二狂生将人群中的妇女象用梳子一样过了一遍,然后撇着嘴厌恶地扭过脸去,嘴里嘟囔着‘哪儿来这么多丑妇陋婆!怎么连一个拿得出手的都没有!’公鸭嗓说话了:“有点儿模样的还不是都让大哥用过了!要是大哥闲得难受,我倒有个主意,”
二狂生:“别卖关子,说!”
公鸭嗓:“这样吧,明天我陪大哥到山里去一趟。”
二狂生:“进山干什么?”
公鸭嗓:“好给大哥弄几个山寨婆,柴禾妞出出火!”
二狂生:“放屁!我是那种降档随俗的人吗?干我们这行的有个规矩,那就是‘宁啃仙桃一口,不吃烂桃一筐!’懂吗?”
公鸭嗓嬉皮笑脸地说:“大哥吃烂桃还少吗?”
二狂生:“登鼻子上脸是不是?找揍!”
可突然,二狂生眼睛一亮,公鸭嗓顺他眼神一看,哇!原来‘仙桃’来了!一位身材高挑的成年美妇正领一个头戴面具的男孩,从酒馆走过,正向一个药铺走去,通身上下的白色,没有任何的点缀和装饰,更显清新淡雅,未经涂胭脂抹粉的面孔白嫩而俊俏,只是长长的刘海档住了双眼[看不到眼睛则更显神秘色彩],身体随着走动轻柔地摆动着,就像春风中的杨柳。如酔如痴的二狂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公鸭嗓操着公鸭嗓喊了几声‘大哥’,二狂生竟毫无反映,情急之下他大喝了一声,二狂生这才反映过来,他不满地嘟囔着:“干什么!一惊一诈”,
二狂生向那个女人的方向指了一下说:“按老规矩,帮我把她办下来,我有赏”
公鸭嗓说:“这可不是寻常的尤物!想拿下就得下食儿,得喂!”
二狂生:“出个价吧!”
公鸭嗓做了个手势说:“这个数!”
二狂生一看吓得大叫:“穷疯啦,我可不是财神爷!”
公鸭嗓也不含糊:“大哥以为那女人是条狗吗?扔块骨头她就过来,不花大钱能上钩吗!再说,事成了大哥享用美人,惹了麻
烦还不是我兜着!大哥要是信不过就另请高明,小弟告辞了!”
二狂生:“好!就这个数,但要快,我等不及了”
公鸭嗓:“大哥放心,明早听信儿!”
欲惑情迷的二狂生,迈着酔步,终于到了家,虽然夜已很深,但他仍翻来覆去,然后就是一个接一个的桃花梦。可是还不到天亮,就听到了公鸭嗓那急促的脚步声。二狂生想,这小子办事还真麻利,天不亮就来信了!可没等开门,公鸭嗓就破门而入,但他的表情却让二狂生吓了一跳。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大哥快别指望了,咱们还是保命要紧,要不是我溜得快,怕是连小命都没了!那哪儿是女人!还有那个戴面具的孩子,那是怪物!而且.....,”【接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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