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处枯萎的古木之林,一处居于玄兽山脉深处的地方。
没有哪怕一丁点的虫鸣鸟叫,也没有哪怕一丁点的绿色,高大密集的粗壮树木只剩下了枯枝朽叶,偶尔会有一些活物临死之前,在这白色的浓雾中无力的**的声音,会从此地传出。
此地被一片白色的浓雾笼罩,四方空间充斥着淡淡的黑气,在这里,你能看到密林周边有着各种动物、昆虫、鸟类的尸体,它们死去了不知道多久,却没有一点**的迹象,大自然的循环规则,似在这里受到了阻碍。
这些黑气,触之即死,身体内能够维系生命运转的东西,由内到外彻底衰败,化作丝丝黑气飘出,融在这些白雾内。
此处,毫无生机。
惨白色的浓雾,白的诡异,白的森寒,实际上这些白色的浓雾,即是剥夺生命的利剑,而那些黑气,则是活物死后,集怨气、晦气、死气所生!
此时,一个身穿白色大袍,那宽大的袍衣,将全身遮盖起来的人,正站在密林边缘,手持一块漆黑的菱形牌子,低着头,一动不动,似在等待。
白雾黑气,纷纷从他的身体内穿进穿出,却是不能影响到其丝毫,过了许久,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来人,是谁?”
这个苍老的声音,好似从远方传来,又好似近在咫尺,飘飘忽忽,令人生出恍惚之感,感觉极度不真实,似是出现了幻觉。
“在下,故人之子。”
白跑下,一个听起来毫无情感的声音,传了出来,若是有人在此地听到他的回答,恐怕全身都要激起鸡皮疙瘩,很是渗人。
听此回答,那苍老恍惚的声音,有了几分凝实,继续问道。
“故人?哪位故人?”
白袍人躬身一拜,开口回答:“故人说,时候到了……”
话说完,一声叹息接踵而至,许久许久再没有声音传出。
“时候到了么……”
声音里,似在这一刻闪过无限的追忆,透露着沧桑,夹杂着思索。
“既然到了,那就,进来吧。”
突然,白色的浓雾中,出现了一条细小的缝隙,缝隙的宽窄程度,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出入,可正是这条裂开的缝隙,就像是具有生命那样,在不断的吞吐白色的雾气。
这些白色的雾气,有着无数细小的颗粒,而这些颗粒,像是一个个**的生命一样,发发“嘶嘶”的嘶鸣声。
如果这条缝隙,出现在其它的场景中,或许并没有什么值得小心的,但是在这诡异的场景内,这白袍人却是想也没想,将令牌一掷,准确的,将其打在了缝隙的一个角落内。
只见落在缝隙角落的同时,这令牌,便散出一道黑色的幽光,这一道黑光散出后,顺着缝隙绕行了一圈,又激射回来,瞬间包裹住了白袍人。
黑光包裹着白袍人,再次一闪,直接消失在空气之中,此地,又恢复了往日的死寂。
眼前景色一变,白袍人来到了似穿越了空间,来到一处,如同世外桃源的仙家之地。
四面苍峰翠岳,两旁岗峦耸立,满山树木碧绿;重重叠叠、连绵不断的山峰,青得象透明的水晶。
陡峻的山岩,高耸在遥遥的天际,乳白色的浮云,飘浮在山岩的脚下,纵深的峡谷里,倾泻着一望无垠的原始森林,巍峨的山岭上,覆盖着积存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