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野林捂住己被打得青肿起老高的脸,从地上挣扎而起,释然道:“师父,若我不替雷顶天办事,又怎可利用蓝鲸帮的耳目,为你追查含圣的下落?”
程雪成王听罢,心中一愕,接着斜瞥了饶禹修等众人,似有些秘密不想让别人听见。
“老前辈,他既是逼于无奈才受人之命,听人指使也无须深责,请您饶他一次吧!”秦双琳走至程雪成身边,开口求道,要不是他被雷顶天擒住这段时间于野林暗中对她颇有照顾,他也不会为他求情的。
程雪成微一思索,恨狠地向于野林道:“好!畜牲!既然有这个女人为你求情,我今日姑且饶你一次,你还不快去追拿雷顶天回来,将功抵过!”
话音甫落,只见聂狂人走上前来,冷冷地道:“不用了!我自己的事绝不需要假手别人!”
饶禹修知道他的脾气,只是微笑不语,于野林站了起来,向程雪成介绍道:“师父,他就是雷顶天帮主所追杀的聂狂人,亦是近年来在边境杀人最多的魔头,因此,我帮雷顶天也只是为武林除害而已!”
“年纪轻轻,便己令雄霸日夜难安,真是少年出英雄!小兄弟,你真的喜欢杀人?”
程雪成又赞又不解地问。
这个问题几个月前己被人三番四次相问,聂狂人不想回答,更没必谁问都要回答。
“啪”的一口鲜血,落溅水上,聂狂人毫不为意,又有一滴,正滴到他的铁拳上。
秦双琳大惊,忙奔来急道:“狂哥,你又流血了!最近怎么老是这样?你觉得怎样?要不要紧?”
秦双琳虽然如此紧张的关怀切问,但现在聂狂人仍是不加理睬,不言不语,恍若一块冰。
霎时间,秦双琳不禁有点失落,她感到自己即使关怀备致,然而在在一心想要报仇的聂狂人身边仍似是可有可无。
“啊”的一声,聂狂人又喷出一日鲜血,身子软倒而下,秦双琳忙拦抱住他,惊骇道:“狂哥,他……你……”
原来聂狂人连场剧斗,本己伤疲不堪,仅靠复仇意志紧持,如今终于不支倒下!
众人皆惊,忙抬起聂狂人,而这时程雪成走到饶禹修身旁对着他道:“阴鬼之寒,封林欲心,野兽之魂,锁灵趁疯,己所不欲,万不可勿施于他人。”
“前辈,您话里有话啊?前面的话好理解,就后面那两句有点意义非凡啊,在下不明白其中要领,请前辈告知”饶禹修轻轻抚摸右侧的山羊胡子道。
“老夫是看你方才没为难我徒儿,才破例告诉不这些,不明白自己不会去想啊,少跟老夫唧唧歪歪的,还不快滚”程雪成不耐烦的道,话音刚落人已不知去向。
走了几天就近找了一家渔户,住着一对六旬夫妇,秦双琳上前求道:“公公。婆婆,我的丈夫在途中得了急病,可否借个地方落脚,”
老婆婆客气地道:“我们屋子狭小,恐怕没有空余地方,如果不嫌弃,就将就一下……”
众人谢过,忙将聂狂人安置到榻上,为他擦血服药……
聂狂人这次重伤一沉不醒,看来伤势很严重。
“水来了!”老婆婆热情地端来热水,递到榻前,秦双琳忙递过本盆,谢道:“婆婆,谢谢您了,让我自己来吧!”
秦双琳小心翼翼的把水敷在聂狂人的脸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