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方瑜伯就差人前往杭州找孟子钟。事情也就有这么巧,孟子钟通过对华夏村的了解,几经打听,认识了华文堂,两人性情相投,一见如故,虽然年岁相差很大,但彼此的见识和兴趣,都很相近。基于妹妹的原因,孟子钟有意与华文堂联手,便说动高家,投了一笔钱在华文堂的生意上,以后辈的身份在华文堂手下做事,共同筑建生意场。
华夏村来人见过华文堂,找到孟子钟,把孟容慧和华云峰的事细细的和他们一说。孟子钟很是高兴,说:“难得华夏村的一片心意,我妹妹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做哥哥的就希望妹妹幸福,只要妹妹喜欢,我无条件支持。”
这真是:谁说人间无真情?千里姻缘一线牵!
于是,华文堂正式向孟家提亲,并下了聘礼,两家商定,年关之前,为华云峰和孟容慧完婚。
很快,到了腊月底,华文堂处理好杭州的生意,打点好一切,就和孟子钟夫妇及朱敏等一起回到了华夏村。
华夏村中,华容奇府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家一起忙禄着,为华云峰和孟容慧的婚事大张旗鼓,山外的亲人和朋友都聚拢来了,老人,小孩,青壮年足有两三百人之众,歌声,笑声,鞭爆声,驱散了冬日所有的寒意;只为新人喝彩,共祝新人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新郎新娘胸戴大红花,身着鲜艳的大红婚袍,在姑娘们的簇拥下,缓步进入华府中堂,拜天地父母,向几位老人敬茶。华容奇老夫妻俩笑得满脸开花,赏新人白玉佩戴,永保平安。
新郎新娘在司仪的提点中,互相交拜;新娘戴着红头巾,透过朦胧的薄纱,看见华云峰灿烂的笑容;华云峰看着孟容慧娇羞的微低着头,一种蜜样的幸福感从心底油然而生,日盼夜盼,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
司仪高喊:“礼成!送入洞房。”
人群欢呼,新郎和新娘一手捧着红花,一手拉着手,在大家的簇拥下,进入新房。新房内,大红灯笼,大红地毯,大红罗帐,香气绕过裙衩,温馨可人。华宏梅扶着新娘坐在新床边,华云峰也要坐过去,几家伙把他拉住,华云深说:“大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外面那么多人要招呼,你想全部把他们推给我呀?”
“二弟,我……”华云峰看着孟容慧支支吾吾。
华云深推着他,说:“好了好了,大哥,容慧姐都成我嫂子了,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今天那么多亲人来祝贺你们,你可不能不招呼呀!”
华云峰无奈,隔着众人喊:“容慧,娘子,你等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华宏梅笑得说:“你现在可以叫娘子了。”
正值黄昏,华府中和院子里都点起了灯,映着红帘彩带和数十桌酒席,亲人朋友们把酒言欢,华云峰,华云深,华歆,华小宝,夏兰田等提着酒挨桌挨个敬酒,只喝得醉熏熏分不清东南西北。
酒足饭饱,华云峰也醉了个七八分,在华小宝的搀扶下回到了新房;华宏梅接着,有点责怪他:“你干吗喝那么多,不是有二弟他们吗?”
华云峰笑着说:“难得大家那么高兴,如果我藏奸不喝,岂不辜负了大家的一片心意?”
华宏梅说:“你有理,容慧等了你那么久,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走了。”便和华小宝等带上门出去了。
华云峰看着静坐在罗帐前楚楚动人的新娘,满脸陶醉;他轻轻的走过来,叫声:“娘子!”
孟容慧忍住笑,不出声。
华云峰一把抱起她,哈哈笑着,就在新房里转了一个圈。
孟容慧一不提防,被华云峰转得红盖头也掀落在地,露出凤冠霞披粉红娇嫩天仙般的脸;华云峰停住,痴痴的看着新娘子。
孟容慧的脸通红通红,望着华云峰嗔怒说:“云峰哥,你放我下来。”
华云峰说:“我不,我就要这样抱着你。”
孟容慧扑哧一笑:“我不难受,只怕你坚持不了多久。”
华云峰笑说:“美人在抱,我华云峰情愿放弃天下所有。”
孟容慧擂着他,笑得说:“你不是皇上,我也不是皇后,我是你娘子呀!”
“是呀,我的好娘子!”华云峰把她放下来,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作揖:“娘子,刚才相公多有冒犯,请娘子不要见怪。”
孟容慧掩口而笑,指着华云峰说:“怎么听着你好像酸溜溜的。”
华云峰扶着妻子,严肃的说:“这就好比有一说,娘子,请你坐好,听小生慢慢道来。”
“云峰哥!”孟容慧拉着华云峰的手,看着他说,“你能不能不叫我娘子,还叫我容慧好吗?”
“那怎么行?你就是我的娘子吗!”华云峰认真的说。
“为妻总觉得相公和娘子好像生份了似的,如果能像爷爷和奶奶一样,你叫我容慧,我还叫你云峰哥,那才显得亲近呢!”
华云峰摸着头笑了,说:“娘子说得也是呀!那就这样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