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动了?”
“我就感觉到宝宝在动吗!”华云峰笑着说。
孟容慧看着他,痴痴的笑。华云峰把妻子搂在怀里,真情的说:“容慧,有你真好!”
孟容慧把头埋在他宽大的胸前,感受着人生的美好。经历多少坎坷,终于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今后的日子,两人将彼此用心呵护着小生命的成长。
隔日,华云峰拉着孟容慧走在汤口琳琅满目的小商品集市上,华云峰挑着孟容慧喜欢的饰品,不住的说:“容慧,这个配你的头饰好,这个也不错,这个,这个……买了!”
孟容慧笑着,拉着他走,说:“云峰哥,有两个用就够了,不要那么多。依你的心情,只怕把整个集市都搬回去也不够呀!”
华云峰就舍不得离开,说:“我就是想让我的娘子比别人都漂亮吗!”
孟容慧说:“那么多没用的东西戴在头上,我还觉得别扭呢!云峰哥,咱们不买了,到那边去看看吧!”
“好吧,但听娘子的吩咐。”华云峰无奈的说。
小夫妻俩离开小商品市场,来到卖果品的地方,买了很多零食和酸果。孟容慧自己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特别喜欢吃零食,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呀?难道这身上多了一张口,这口味和习惯都改变了?
华云峰生性散漫,以前除了家里人,从不对任何人上心,也是孟容慧,能收住他的心。他为心爱的人,一改过去的大大咧咧,变得温柔细心,小心呵护着两人的世界。孟容慧在他的呵护下,从过去的伤痛下走出来,人越发娇美,情越发真执。
华容奇一家沉浸在幸福和喜悦中;但华夏村的另一家,方瑜伯家,却是经历着艰辛苦痛的生活。这一天,华明珠提上水果和糕点,带着华云倩来到方瑜伯家。华青鸾几天都没到绣庄去了,方海云的病情严重,华青鸾在家照顾着丈夫。
华明珠和华云倩走进方家,方紫云从院中提着半桶水艰难的往屋内挪,华明珠伸手接过,方紫云回头看见,抹一把汗水叫声:“姑姑!”
华明珠心痛的问:“紫云,你爷爷呢?”
方紫云说:“爷爷上山给爹爹采药去了。”
“那你娘呢?”
“爹爹很不好,娘在房里守着爹爹。”方紫云带着哭腔说。
华云倩拉着方紫云的手,安慰她说:“紫云妹妹别哭,你爹爹会好起来的。”
“真的吗?”方紫云睁大着眼睛期盼的问。
“是真的,你爷爷医术那么好,会把你爹爹的病治好的。”
“嗯。”方紫云说。
华明珠叹了口气,拉着方紫云的手,提着水;华云倩拿着果品,三人进到屋里。
华青鸾接着,眼里含着泪水。
华明珠抱着华青鸾,叫声:“青鸾姐!”
华青鸾哽咽出声。华明珠问:“海生哥怎么样了?”
华明珠来到床前,方海生身体虚弱,形颜消瘦,脸色腊黄,无力的躺在床上,见到华明珠,失神的眼光看着她。
华明珠拉着方海生的手,很是凄凉;最近因为绣庄事物繁忙,有一段时间没来看望了,没想到海生哥的病更加严重。
华明珠再次为方海生诊脉,虽知已是一息尚存,无力回天。方海生自幼体弱多病,虽然父亲想尽一切办法为他用药物调理身子,华宝桢与华容奇等用内力帮他打通周身经脉,奈何他体质的缘故,无法接受外力的调理。一段时间内,身体有所好转,但不论食物还是活动上,稍有不慎,就病情复发。与华青鸾结合以来,夫妻感情甚好,许是心理的原因,几年中身心皆好,全家为此松了一口气;谁知近半年来,病情复发,日复一日严重。方瑜伯,赵红线,华明珠等尽了全部心力也无法挽回他日见赢弱的身子。
华青鸾说:近段日子,海生哥滴米未进,腹痛更烈,有时彻夜难眠。看着他如此难受,真想他还不如早点儿去了免得受苦。华青鸾抽泣着说。
华明珠拉华青鸾到一边说:海生哥已近心力衰竭,非药物可以治愈得了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一切力量缓解他的痛苦,能够让他平静的离去。
华青鸾哭了,轻泣说:“妹妹在徽州城里治愈过多少疑难杂症,爹爹也是号称一方的神医,都无法治愈海生哥的疾病,可见真是回天无力了。海生哥如今这样,与其活着受苦,早点离去也求个解脱;我不足惜,只可怜爹爹年迈,紫云年幼,膝下无男,没法延续方家的香火,辜负了婆婆五年前的嘱托,辜负了海生哥的一片真情。”
华明珠无语,扶着华青鸾,陪她流泪。方紫云拉着娘亲的衣角,哭着问:“娘,爹爹会死吗?”
华青鸾拭干眼泪,蹲下身子,强颜欢笑,抱着女儿说:“不会的,不会的,爹爹不会死的,爹爹会一直在娘和紫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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