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澈看到郑长河纠结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道:“郑导演放心就好了,你别看阿阳年纪小,可是以他的本事,其实都能独自执导了,我这样说绝不是在自夸,等你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这次之所以让他去给你做场记,其实是为了磨磨他的性子,我张某人绝不是那种为了捧自己弟子上位而不择手段的人,如果是因为阿阳的过失给剧组造成什么损失,我张某人会替你负责的。”
郑长河听到张澈这样说,不由得稍微放松了心思,笑着客气道:“张导演说的哪里话,不说您的高徒给我做场记不会出问题,就算出了问题也是我没有指挥好,哪能让您负责呢?”
张澈和郑长河客气了几句,转头又对阿尔弗雷德谆谆教导道:“阿阳,你在我的剧组也看到了,场记这个职位活计既多又繁琐,是整个剧组最需要用心的,可以说一个场记工作的好坏,直接影响着电影拍摄进度的快慢,更是关系到电影拍摄完毕之后的剪辑、配音工作。我之所以现在让你来做这个职位,就是想让你多锻炼锻炼,要知道好多导演都是从场记这个职务做起的。等你能轻松搞定场记所负责的琐事之后,你就会发现导演的工作其实很轻松,千万不要因为这个职务小就掉以轻心。”
阿尔弗雷德听得心里暖烘烘的,连连点头应道:“我知道的师父,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我会用心去做的。”
张澈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用心去做,不用担心做不好,阿江到时候也会去郑导演的剧组做场务,他虽然没有做过场记这个工作,但毕竟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有什么拿不准的先请教他,千万不要自作主张。”
又谈了一会儿,郑长江看出来张澈明显还有其他的事情,就站起来说道:“张导演,我那部新戏初步定在下个月的9号开机拜神,在这之前我会再和令高徒联系的。距离新戏开拍已经没几天了,但是一些工作人员我还没有联系好,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张澈点了点头,跟着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张导演还有事要做,就先去忙吧,我送你出去。”
郑长河连忙推辞道:“张导演留步,我可不敢劳您大驾。”
阿尔弗雷德刚想说代张澈送客,却看到罗列站起来说道:“师父,还是我替你送郑导演出去吧,我正好也有一些事情要忙,也顺便一起告辞了。”
张澈点了点头,没有再坚持,目送郑长河与罗列离开之后,才坐下对阿尔弗雷德说道:“我找风水师傅看过了,6月5号是个黄道吉日,所以我想在那天召集几个老朋友作见证,正式将你收到我门下,你觉得如何?”
“一切都由师父你做主,我没有任何意见的。”
张澈点了点头,说道:“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6月5号的上午十点,我在田福楼正式收你为徒,到时候打扮的精神点,可不要给我丢了脸面。嗯……田福楼就在邵氏的片场外边,虽然没有多么久远的历史,但那里烧的上海菜味道很正宗,我是那里的常客了。到时候我包一个雅间,找一群老友一起热闹一下,阿江你可一定要赏光啊。”
江叔笑道:“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缺席的,再说阿阳还是我介绍给你认识的,拜师的时候缺了谁也不能缺了我啊。”
张澈给逗得一乐,然后对着江叔说道:“你在郑导演的剧组也要帮我多照看一下阿阳,虽然他本事是有一些的,但毕竟年轻,我怕他一时冲动做下什么错事。日后你看到他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替我狠狠的责骂他,如果他敢不听,看我怎么收拾他!”
阿尔弗雷德含笑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两个人唠叨,并没有插嘴,只是不时替两人续一下茶水。正当两人聊得兴起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抬头之间好像看到门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