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桌上开心的吃饭,在厨房,自然有人替他们张罗。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张头那十八岁的女儿,名叫张雨寒。张雨寒自幼丧母,是老张头一手将她拉扯大的,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而雨寒也是颇为懂事,从小就会帮着老张头做事,到现在,女儿家的事情早已无一不通了。
入夜了,微风拂过,驱走了白日的酷热,带来了几丝清凉;一轮满月高悬,地面一片银色;微风拂过,甬路上的葡萄架微微作响。望着这宁静的夜色,唐非拿起酒杯,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踱步来到屋外。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沈。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看着这此番情景,一首小诗脱口而出。
“唐大哥,你可真的是好才华,难怪那谭无赖都被你打败了,那你没办法。就凭这首诗去参试,定能夺个状元回来!”唐非此诗刚刚颂完,便迎来了喝彩。
唐非循声望去,厨房门外,一女子站立一旁,此女风髻露鬓,淡扫娥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穿着虽是最普通的青色长襟袍,却更衬托中朴实之美。此女正是张雨寒。
“呵呵,没想到雨寒妹妹对诗词也颇有研究啊!”唐非笑着说道。自己只是在上学时候学过的诗句,现在有感而发,随口吟出来而已,没想到这也能让人称赞,哎,人实在是不能太出色啊!
“哪里,雨寒只是听个热闹而已!”张雨寒朱唇轻启,看着唐非说道。
“雨寒妹妹可曾读过书?”
“不曾读过,只是小时候当过富家人家的丫鬟,陪着主子上过几天私塾,略识几个字!”
“原来如此,那你再听听我这首诗如何?”唐非看着雨寒,略带挑衅的意味。
“好啊!”雨寒含笑说道。
.听到雨寒的回答,唐非微微一笑,“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此诗念出前两句,雨寒还觉的此景颇美,可是等她听到后两句时,才发现,自己完全是上了他的当了。
“月下逢”这分明是在说自己啊!
“哎呀,唐大哥,你,你真是坏!”雨寒嗔道,脸红的像是苹果。
“哈哈哈,唐公子你果然是有一套啊,不瞒公子说,小老儿我好久都没有见到雨寒如此开心了。”正在这时,那老张头从屋内走了出来,开口言道。小老头今儿个很是高兴,也多喝了几杯,说话时舌头都有点大了。
“哎呀,爹爹。”听着自己爹爹在外人面前如此说自己,那雨寒果然是受不住了,面满害羞的神色,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转身钻进了厨房之内。
“哈哈哈,雨寒这小丫头,还是缺乏锻炼啊,你得多像你唐大哥学习啊,脸皮厚一些,学问多一些,这样才能到哪都不吃亏啊!”看着雨寒那婀娜的背影,唐非笑而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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