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头看着唐非,眼中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敌意了,唐非见状,将口袋中剩下的砂糖一股脑的掏出,放在了手中,伸到了飞天的前边,同时,他向后撤了两步,拉开了与飞天的距离。
看到“美味”离自己远去。飞天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嗒嗒的抬起了马蹄,朝着唐非走了过来,然后继续独享美味。等到手中砂糖剩余过半之时,唐非将其丢在了地上,从陈墨白手中接过马鞭,轻盈的爬上了马背。
“驾!”唐非喊道,随即,飞天长嘶一声,载着唐非朝远处飞奔而去。
华太师见此,微微点头,随即跨上了惊雷,跟了上去。
唐非凭着个人的经验狂赌了一把,幸运的是,他完全赌对了。虽然现在的他安然的坐在了马背之上,但是他心里明白,此时的飞天只是受了自己诱惑罢了,要想真正的驯服飞天,他还需要时间。
宽阔的大街之上人来人往,街道两旁也是商铺林立,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而令唐非奇怪的是,在这里,居然有三三两两的洋人在大街上穿行,看起来很是忙碌的样子,而在这些商铺之中,有些商铺虽然看似是做买卖的营生,但是却没有明显招揽客人的招牌,这就让人很是奇怪了。
此时的飞天唐非还未能完全操控的,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早早的下了马,干脆改成步行了,对飞天,也由刚才的骑变成了牵。唐非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华太师便驾着惊雷从后边追赶过来。
眼见前边缓缓而行的唐非,华太师的心里充满了赞赏。从刚开始灵儿把他抓来后此人的淡然和平静,再到那书香阁上的扬威,他就断定此人并非寻常人家的公子,而再看今早的驯马,这唐非的沉稳与博学,越发显得不一般了。
“哦?唐公子为何不骑马而行呢?”华太师翻身下马,和唐非并排的走着。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不说华大人也清楚,这飞天可并非常物,并不是一两天可以驾驭得了的。我很怕死的!”唐非如实说道,话语中还略显出沮丧。
“能在老夫面前不居功而坦然者,唐公子倒是第一个。”华太师大笑道。这个年轻人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脑子灵活、聪明,不贪功、不近利,对于这样的年轻人,华太师是打心眼里喜欢。
“呵,我说华大人,你就别在这儿讽刺我了,我那雕虫小技在别人面前到还可以显摆一下,可是到了您这儿,还是安分点比较好。”唐非如实说道。其实,唐非的心中并不清楚华太师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驯马的秘密,不过,出于周全考虑,他还是决定将实情告诉华太师,毕竟人家堂堂一省之长,阅历和生活经验丰富,自己这些雕虫小技,难免会露出破绽,万里有个一呢,被揭穿的话那是很没面子的事!
“唐公子,你我二人相识也有几日了,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唐公子。”徐松龄说道。
“有什么话华大人直说好了,我知道的肯定不会有所隐瞒!”唐非回到道。
“唐公子是何方人士?”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唐非是根本没有准备的,他与徐松龄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也没有两天,况且二人从一开始就是站在“对立”面上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华太师会问这些问题。
“呶,就是那边!”唐非眼珠提溜一转,用手指向了北边。
“北方人?”华太师问道
“恩,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唐非重重的点了点头。其实,老子是现代人,唐非心中默默地补上了句。
“北方果真是人杰地灵、人才辈出啊!”华太师慨叹道。
这句话听得唐非很是纳闷,他根本不明白徐松龄为何做出这样的感叹。“呵呵,听华大人这么说,好像很羡慕北方士子似的!”
“哎,多说无益!”华太师摇了摇头说道,似乎很多烦心事压在心头。“对了,唐公子可有下一步打算?”
“下一步打算?暂时还没有,华大人可别忘了,小的我现在还并没有完全清白呢!”唐非说道,语气中似乎包含了众多的委屈。现在唐非也是举目无亲,对于与下一步也没有什么打算,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小子,倒是挺记仇嘛!”华太师笑着说道。“记得灵儿回家之时就又哭又闹的,说是被土匪掠到山上去了,而且还被欺负了。而老夫又是奉圣上之命前来剿匪,故而就只能拿你开刀了!”华太师解释道。“其实,就凭唐公子的才学,在这大明混上个一官半职很是容易,不知道唐公子有没有兴趣做官呢?”
对此,唐非打了个哈哈,“华大人,唐某来着杭州城时日不多,暂时还没有做官的打算。闲情、逸致,种种田,喝喝酒,我想,这才是我要的生活吧。”唐非高昂着头,悠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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