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姑姑?黄惊世急道:“在哪里见过?什么时候?”
小贩回忆了下,笑道:“那是我们城里首富凌飞羽的女儿凌雨珊,我也只是偶然看见过一次,当真美若天仙,与令夫人一样。只可惜,天妒红颜,命不久矣。”
凌雨珊?不是凝姑姑。黄惊世一听不是师姻凝心中顿感失望,后面那句话也没仔细听,抱拳道:“谢谢了,小哥,我要找的人并不是她。告辞了。”说着,便带着薛若惜要走,忽然那小贩最后那就话闪进他脑海,立刻又转头对小贩问道:“小哥,你刚才说这凌雨珊命不久矣是怎么回事?”
那小贩见两人转身要走,一句“公子小姐慢走还没说出口”,就见那公子回过头问他,笑问道:“公子,你们刚来这镇里是吗??”
黄惊世点头道:“不错,实不相瞒,我是一名郎中,与夫人云游到此。”
小贩道:“那就难怪了,其实这凌大小姐之事在城里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因为凌老爷为治爱女之病贴出启示,只要有人能救得了凌大小姐,就赏黄金五千两。光一千两白银就能让一户人家安逸无忧一辈子,这五千两黄金真是难以想象!各地郎中大夫闻风而来,都想赚取那五千两黄金,只可惜没想到全都束手无策。凌大小姐病情日渐严重,只怕命不久矣,真是可惜啊”
黄惊世接着问道:“那这凌大小姐的家在哪?”
小贩一愣,道:“对哦,公子你说你是个郎中,难道也想去赚那五千两吗?”
黄惊世闻言笑道:“这赚不赚钱是其次,行医救人是医生职责。大好生命,就此断送,当真可惜不是吗?若是我运气好能救得了她,不是也很好吗?”
小贩也笑道:“公子说得对,那凌府往前一直走就能看到了,凌府宅子华丽贵气一眼就能认出来,祝公子马到成功。”
黄惊世抱拳笑道:“承小哥吉言,若是得了那赏银,一定再来光顾。”说完,他便和薛若惜向前走去。
小贩喊道:“公子小姐慢走啊。”
走了几步后,薛若惜问道:“惊世,你真要去救那凌大小姐吗?”
黄惊世笑道:“是啊,没钱给夫人买饰品多没面子啊。”
薛若惜红着脸打了一下肩头,道:“你还敢说,再说我也不想要那些什么饰品。”
黄惊世嬉笑道:“你这话不是承认了是我夫人。”
薛若惜却没再恼羞成怒,柔情道:“我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一直取笑我。”说着,抓紧黄惊世的手,低下了头。
黄惊世收回嬉皮笑脸,握住薛若惜的手,道:“是惊世不对,若惜姐不要生气。”
薛若惜握紧他的手,深情凝望着他,柔声道:“我没有生气,也不会生惊世的气。”
黄惊世心中感动,拍了下她的手,望着前面道:“去救凌大小姐只是为救一条人命,钱财只是小事,而且,这凌飞羽财大气粗,人脉肯定很广阔,说不定会能帮我们找到我姑姑的消息。”
薛若惜轻声道:“不过这凌大小姐的病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肯定不简单。”
黄惊世接口道:“尽力而为就好,只希望我不会负了师父的期望。”
两人在街上走了一会,终于在街中看见了一座华丽贵气的豪宅,上面挂着匾额,写着“凌府”二字。那小贩说凌府华丽贵气倒也真切,外表看起来真是比那天庭的宅子一点不差。黄惊世跟薛若惜走上前去,见那凌府外立了个牌子,牌子上贴着一张纸。两人走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小女突然怪病,望天下神医异士前来相救,若有人能救得小女,必当酬谢黄金五千两。”这纸不只在凌府外贴着,仔细看的话,便可以看到四周很多墙上都有贴着。
正当两人看着牌子上的文字时,凌府大门突然开启,走出几个人,个个摇头叹息,垂头丧气。又见一人对其他几人请道:“各位大夫慢走。”想来他应该是凌府之人。
黄惊世闻声望去,只见那人青衣青帽似是凌府家丁,眉头紧皱,想必是在忧心凌大小姐的病情,送完几位大夫后走进府内便欲关门。黄惊世急忙喊道:“小哥,且慢。”
那青衣人见有人喊他便看了过去,见两人身着朴素,心生轻蔑之意,不耐烦道:“有什么事快说,我忙着呢。”
黄惊世不以为意,跟薛若惜走近抱拳道:“小哥,我是一名郎中,来给凌大小姐看病。”
那青衣人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见他甚是年轻又着装朴素,不屑道:“就凭你这小子想救我家小姐,别是想来坑蒙拐骗的吧。去去去,一边去。”说完,他便要关掉大门。
黄惊世一手按住门,那青衣人顿感门好像被巨石所挡,一分也关不上。黄惊世又道:“小哥,你何必轻易下此判断,我若救不了你家小姐,自然也分文不得,又岂会坑蒙拐骗;倘若我真的坑蒙拐骗救了你家小姐,对你家小姐也是有益无害啊。”
“这……”青衣人见他说的头头是道,给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使尽力气想关门却关不上,气得又想骂他。
“凌方,你怎么堵在门中啊!”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从门内传出。
凌方身体一颤,脸色变得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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