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好的吗?我没啥不适啊!”陈牧不觉睁大眼睛,总觉胡月玲不回答他反提问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同时间里,他想挣脱胡月玲怀抱独自先站起身来,不曾想,一用力浑身上下动弹不得,还有种刻骨铭心的疼痛迅速钻入到他五脏六腑。不知不觉的,他内心深处冒出先前的车祸,他慌乱之中紧急刹车。
刚有的不自然立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种种疑问瞬间涌上心头。
“月玲嫂,我记得我们应该是出了车祸吧?我不省人事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要认真说来,也没发生什么。”胡月玲看向怀里陈牧,一脸灿烂的笑。
只是,她周围先前的群山,不知几时里又幻化成金碧辉煌的大宫殿,有假山,有湖泊,有奇花异草。一条夜明珠堆砌成的羊肠小道穿梭在各色美景中,小鸟在跳跃,知了在歌唱……
陈牧倒是察觉到眼前出现的种种奇观,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外,更多的却是体内血液在沸腾,浑身上下似有无限力量要爆发。情不自禁的,他从胡月玲怀里挣脱出来,没了之前疼痛,也没了之前的不好意思。他拉起胡月玲的手,“快些跟我走,这个地方到处透着古怪,我们不宜在此久留。”
胡月玲着了魔似的,她用力挣脱掉陈牧拉她的手,一个人疯疯癫癫跑进前面花丛中,“好美丽的花儿,我今后就选择在这样子的环境里过日子,不走了,永远都不要再走了。”
嘴里叫嚷着,她又蹲下身去,拿手扳过花瓣放到鼻子边嗅,“好香的花儿,今后都属于我的了,任何人员都不可以在此随便乱碰,乱摘……”
一副自私的样子,脸庞尽是些抑制不住的贪念与痴迷。
远远站着,陈牧没听见胡月玲的话似的,面部表情显得倒是相对从容。
经过短时间的观察与留意之后,他逐渐弄明白,他身下找不到半寸落脚的土地,前面各色妖艳的鲜花,闪烁晶莹剔透的光芒,红色红光蓝色蓝光,一切的一切似乎全悬筑在半空中,烟雾缭绕香气弥漫。那大大小小的蝴蝶翩翩起舞,有的在花丛中间戏谑,有的肆无忌惮的飞上了胡月玲肩头……
映入眼帘的景色真是太过完美太过神奇了!他不知不觉中慢慢向前挪动,双脚悬浮着,却跟着他内心萌生的意境踩在看不见的道路上,红霞点缀着朵朵流动的云。
最终,他意识到他目前的存在多半属于幻觉,准确说应该是睡着以后做的梦,不然,美轮美奂的世界怎可能超越现实生活,成就无懈可击的美丽呢!
为给心头冒出的想法找个标准答案,他赶忙伸出右手的食指,赶忙塞进自己的嘴里使劲咬。一下子,一阵锥心的疼痛便从指尖传入他大脑皮层,红艳艳的鲜血紧跟着流了出来。
“哎哟哟……”他护痛,嘴边唏嘘着捏住食指不停乱甩手,以此企图减轻指尖传出的痛。
也是这个时刻,他食指流出的几滴鲜血,在空中幻化成几缕淡淡的黑烟向胡月玲的人涌动不止,同时间,一个极具恐怖的声音在吼,“我最讨厌那种不管看见啥好东西都想独自霸占的女人。”
那恐怖的话音还未完全消失,呆在花丛中的胡月玲就是一声惨叫,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飞了起来。
陈牧懵掉了,为突然间冒出的吼叫声,为胡月玲无缘无故发出的惨叫声。
不过,他很快醒神来,很快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没顾得及在脑海里多做思考,立马迈开脚步朝胡月玲刚才所在的方向疯也似的狂奔,“月玲嫂,你是怎么的了?”
没得到任何回音,他不得已只好停下脚步,瞳孔睁大四处来回张望。他想找到刚才胡乱吼叫的人,更想找到眼目前胡月玲的位置所在,并最终弄明白胡月玲到底是遇到了什么。
搜寻半天,他依旧是啥都没找到个,他心虚了,扯开嗓子喊:“刚才是谁在此乱鬼叫的,要真有种立马给我站出来,别掖着藏着装神弄鬼吓唬我的人,我从小吓大的,不吃你这套臭把戏。”
“我有躲着你了吗?”那个极具恐怖的声音,一时间又在陈牧身后响起,“我告诉你我不是鬼,但我比鬼的存在更可怕,因为我真实的存在着,不属于虚无飘渺的传说。”
快速转过身去,依旧没能找到说话的人,陈牧傻了,额头瞬间浸出密密麻麻的汗。
“你不是很想找到那个满脑子贪念的可恶女人吗?一直不停的向前走,直到尽头遇见摆着的几支香烛,再拿旁边打火石点燃,再跪地虔诚的拜三拜插入香炉中。随后起来,立马用小刀划破你的食指,并把食指流出的血滴入下方瓷碗中,之后就能找到你想找的可恶女人……”
“我凭什么非要听信你的话?”陈牧自始至终没能找到说话的人,他不愿就此屈服,他打断那个极具恐怖的声音,一时间胆气横生,不自觉的攥紧了两个拳头。
“你没别的路径可选择。”那个极具恐怖的声音变得很冷很冷,像从十八层地狱里的冰窖传出来,“你若敢违背我的意思不愿照做,那你只有在此等着被活生生的饿死,还包括你找的可恶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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