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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家姑侄祸从天降,聂瑶环与聂春蝉双双受创,终于惹怒了马公显马大人。当场将行凶之人挑断手脚筋,并带回兴化军营,关在了地牢之内。
当得知聂瑶环伤势较重,很有可能就此长睡不醒后,马公显铁青着脸来到地牢,随行的侍卫皆被其脸上阴霾之极的面色吓的个个心惊胆颤的。
在聂家院子里抓来的三名打手,成十字形的被绑缚在行刑架上,一个个手脚处皆流着血,脸色煞白,气息微弱。
马公显从刑具中拿出一根长满倒刺的皮鞭,毫不手软的朝那三人抽去,地牢内迅即响起凄惨的叫声。
抽了十来鞭,马公显的侍卫大着胆子拦住了他。
“大人,别打了,此鞭凶悍之极,若再打下去,他们几个就没命了。”
马公显冷眼看去,架子上的三个人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走到其中一人面前,用皮鞭挑起低垂的头,马公显厉声问到:“说!是谁让你们去找聂家姑侄麻烦的?”
“饶、饶命啊、大、大人,是、是周、周、大少……”话音未落,那人头一垂,晕死过去。
“周茂昌!”
骆嘉书房
“周茂昌?怎么又是他?这个混帐东西!”耶律明德听说是周茂昌找人伤了瑶环和春蝉,气的大叫起来。
“应求,你家兄长的死听说也和这个周大少有关?”
陈俊卿见马公显问他,略愣了愣回答道:“是,家兄因与周茂昌争夺新来的花魁,动手时被人打伤致死。我也曾找到县衙要求抓到那行凶之人,可那县官明显护短,随便找了几个人顶包,将此事草草了之,我虽不服,可无奈没有证据,只能咽下这口气。”
“原来如此!”马公显若有所悟,骆嘉看了看他,猜到马公显已有对铂便问到:“马大人是否已有对部”
“是,不过,在下需借耶律兄一用,不知耶律兄可愿出手相助?”
“我?!”耶律明德一脸茫然的看着马公显。
莆田县城城西,是青楼酒楼聚集之处,艳花楼乃其中翘楚。艳花楼三楼,一间装饰的格外奢华的房间里,周茂昌周大少正搂着艳花楼当家花魁艳娘,在颠鸾倒凤。
正在兴头上时,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怪风,将屋里的灯火给吹灭了。周茂昌不悦地嘟囔了句,搂着艳娘继续大力的挺动着,忽然,脖颈处多了一把冰冷的闪着寒光的宝剑。周茂昌顿时吓的一动也不敢动,身下的艳娘刚要大叫,就被人点了哑。
“周大少,随我走一趟吧!”
“你、你是谁?你可知我、我是县令公子,敢对我行凶,就、就不怕我爹派人抓了你?”周茂昌大着胆子着声音,还要做那强弩之末。
“不过是个县令罢了,有何可俱?周大少再不快点,小心我把你变成太监!”
周茂昌一听,立即乖乖地爬下床来,穿上衣服,来人一身夜行衣,不等周茂昌把衣服都套好,一掌劈晕他,扛起他跳出窗户,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再醒来时,周茂昌发现自己被蒙住了双眼,他挣扎了数下,却因被绑在椅子上,一动不能动。
“你就是周茂昌?”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甚至听不出是男还是女。
“你、你是什么人?抓我来做什么?”
“听说周大少在莆田威风的很啊!”
“既然知道本少爷,还不赶快放了我,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让县令大人抓我?哈哈哈……”
“浑蛋,快、快放了本少爷!”
“含死到临头尤不自知!我来问你,那聂家姑侄可是你派人伤的?她们与你有何冤仇?”
“你是什么东西,敢来管本少爷的闲事?啊……”周茂昌气急败坏的大叫,凌空一声鞭响,周茂昌感到一阵彻骨的疼痛,疼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周大少,鞭子的味道如何?你试乖的回答还是想再尝一尝个中滋味?”
“我、我说。是、是我派的人去聂家……”
“为何?”
“因、因为,因为……”
啪地一声,鞭子打在周茂昌的身爆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