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声,刺激得她们脸红一阵白一阵。
抽插一会儿,青青早不挣扎了,虽然谈不上密切配合,但当我移动她身体,中途爬在她身上吻她,她也会张开嘴,让我舌头顺利进去。我射了进去。我去穿睡衣,青青也默默穿自己衣服,我抱她亲亲她,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轻轻开推我。
出门,我到王枚身后,搂住她肩在她头发上亲亲,说:“我先去休息了。”
王枚点点头,没回头看我,我看著死盯著我的六只眼,笑笑,上楼。王枚起身去到休息室。许久,王枚与青青出来,青青一看她们,脸腾的羞红了。
囡笑著说:“都是自己姐妹,还害甚么羞,来,青青,替我玩几吧,盈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王枚看看囡,想说甚么又收了回去。
我刚洗完躺在床上,囡笑嘻嘻地进门,她随手关锁上门,偎到我身边,嘴就凑过来吻我,我感觉到她那性感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回应她。囡掀开我被子,手解我的睡衣,同时笑嘻嘻的小声道:“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
“是吗。”
我早已被她的手捏弄得兴起,翻身去脱她的衣服,这小妮子还真有股野劲,丰满的身体富有弹性,让我刺激舒坦。
囡刚到楼梯露面,玲急不可待的站起,说:“囡囡,你替替我。我该休息休息了。”
筠不高兴地望了玲一眼,但没吭声。王枚叫住玲:“我的好姐姐,如果他不行,就不要勉强,求你啦。”
玲脸略一红,上楼。
玲敲门进来,我一看是她心想:怎么这,王枚今天真是让我过生日啊,这不车轮大战嘛。身体刚刚与经历与狂野的囡拼搏,早虚弱不堪,不过从内心讲,我还是真喜欢玲的,我见她见面站在那里,躁红了脸不知怎么办好,招招手,她脸一红,来到床边,也许是跟自己丈夫外第一个男人那么紧密吧,她有些局促不安。我拉著她纤细柔软的手,让她躺到我身边,我也只能是吻吻她了,虽然内心很冲动,但下面没有硬起的感觉。或许是两年没有男人的亲昵吧,我的吻马上引起了玲的剧烈冲动,她好象也忘记了我是谁,享受著我的吻和抚摸的刺激,很快兴奋无比。看著她那娇媚的俏脸,引起我一阵阵冲动,但身体好象不听我的使唤,没有丝毫气力。玲早脱光了自己,抚摸著玲那修长柔软的身子,我感觉很舒服,玲摸摸我下面,见仍没有甚么反应,她爬下,控制著自己情绪,用嘴慢慢吸著。
我柔捏著她挺挺的rǔ头,努力使自己集中情绪,终于,我身体有了反应,玲欣喜地继续吸啜著,看著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玲起身,用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摩擦著,她也因此兴奋得只颤动,我终于被激荡得浑身力量勃发,进入她体内,进入那一瞬间,玲兴奋地哼了一声,她蹲在我身体上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玲一阵阵兴奋的呼叫,有了射的欲望,下面一涨,身体软了下来。玲温柔地给我擦身上的汗,她又去浴室用温水蘸湿毛巾给我浑身擦了一遍,看来她不想离开,可想起了甚么吻吻我,默默穿衣服,下床后她又爬在我头边轻声问:“我们还能见面吗?”
我看著她笑笑,点点头。
玲下楼,筠也顾不了许多了,不悦的说:“怎么呆那么久,到快天亮了。”
我知道筠肯定还会上来,不过就是现在给我一个仙女我也没有兴致了。所以当筠偎到我怀里时,我吻吻她说:“筠,我不能做了。”
筠被激情折磨得脸通红,看我的样子,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她回吻著我,脱光自己,贴紧我说:“那我也得陪你躺一会儿,否则我就这样出去啊?”
我们相拥著,筠身体紧紧贴紧我,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我只好用手伸到她身体,抽插著,她兴奋地呻咽著,终于达到高潮,长舒一口气,要说筠真是一个体贴的女孩,她拥著我,轻轻用舌头舔我身上的汗水,然后慢慢地揉摸我的身体,让我舒适的放松。最后,她亲我一下说:“我们让你太累了,休息吧。”
筠刚出门,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王枚显然一直关注著我,见我醒了,她吻吻我,甚么也没说。想起夜晚经历的一切,好象做梦一样。浑身发软,王枚早端进一碗汤来,扶我坐起,一口一口地喂我,我要自己喝,她不让,非让我靠在床头她一口口喂我。她说:“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那样,多伤身子啊。”
我没多说,好象还没从睡眠中醒过来,喝了两碗汤似乎身体舒服了许多,王枚轻轻靠在我旁边,过了会她依偎到我怀里,悄声问:“她们比我怎样?”
我笑笑,王枚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轻轻推我一下:“我问你呢。”
我吻吻她:“她们当然没你好。”
王枚不相信地盯著我,说:“一个没有?”
我摇摇头,笑著没说话。她不死心地问:“她们你更喜欢谁?青青?”
我想想,青青的确是她们中最漂亮的,但好象说不上更喜欢。“囡囡?”
王枚又问。
我笑著说:“起床陪我散散步吧,别问了,啊?”
王枚按住我:“不行,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不让你起床。”
我不愿说,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王枚嘟囔著:“总不会都喜欢吧?”
突然,王枚看著我:“我知道了,是玲玲。”
“为甚么?”
王枚斜我一眼:“你没想想你们呆了多久,我都以为她睡这不走了。”
我笑著拍拍她脸:“你说是就是吧。”
王枚帮我穿衣,同时自语:“更喜欢玲玲?奇怪。”
青青、玲、囡和筠没再打电话过来,也许联系过王枚,但她没告诉我,反正那次再没见她们,过了一星期,我去了日本。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去北京,听王枚说筠又找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我说代我向她表示祝贺,呆了三天就走了。
来年九月,王枚告诉我北京公司又要开发新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如果有时间希望到北京看看。我刚陪父母和赵雪到瑞士度假回澳洲,于是决定到北京看看,自最后一次离开,也有大半年没见过王枚了。
只有王枚到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薇做节目到上海去了。因为过去每次都是她和小薇同时来接我,她主动告诉我。
过了两天,我与王枚坐在房间外草坪聊天,我突然想起她那些朋友,问起她们的情况。王枚告诉我才知道有了许多的变化。青青出去拍戏,几乎不怎么在北京,囡去了乌克兰要一周后才能回来。筠早结婚,再有几个月该生小宝宝了。只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终于与她联系了,不过是提出离婚的事。玲正与丈夫通过双方各自委托的律师打官司呢。说完见我不言语,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约玲玲见见面?”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她笑著摇摇头。
第二天,我刚在别墅游泳回房间,见客厅坐著王枚、玲和筠。筠挺著怀孕的大肚子,身体好象发胖了许多,如果在外见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玲好象憔悴了许多,但看上去显得轻松了许多。打完招呼我上楼换好衣服下楼,笑著问筠:“是男孩还是女孩?”
筠温柔地笑笑,神态更多了许多的母爱:“b超查是女孩,但我希望是男孩。”
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妈妈一样漂亮也很可爱的。”
说罢我又看著玲:“你还好吗?”
玲笑著摇摇头:“不怎么好,你也听枚枚说了吧,那负心的狗东西,耽误我两年提出离婚。”
我安慰她:“知道就好,总比再隔个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轻漂亮,还有很多机会。”
王枚笑著对筠说她为未来的小宝宝买了些小衣服,要带筠去看看,筠好象也感觉出甚么,笑盈盈地慢慢起身,随王枚进房间去。
我看著玲好象不知道从何谈起。玲走到我身边,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烦死我了。”
声音哽咽了。我搂住她,吻吻她头发,熟悉的感觉又重现。她身上那种混杂著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软的裸体,一阵温馨。我们拥抱著坐下,玲凑上嘴来亲我,我们热情地吻抱在一起。
玲抬起头,看著我,说:“那天以后我一直惦挂著你,你也让我等得太久了。”
我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玲兴奋地回应著我。这时,王枚和筠笑嘻嘻地从房间走出,我略尴尬地将手从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还没醒悟过来,靠在我怀里,痴痴的看著我。筠楞了楞神,吃吃乐了。玲似乎猛然惊醒,脸腾地羞得通红,看著王枚,王枚淡淡一笑:“玲玲是抓紧一切时间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上次我真的很遗憾呢。”
我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肚子,笑著说:“你就安心养育小宝宝吧。”
筠叹了口气,但脸上还是露出满足的光泽,对她而言现在对小生命的关爱超过了一切。
玲也恢复了自然,坐到沙发上。含笑不语,显然她的心境好多了。王枚走到我身边,但却看著玲说:“我去送筠回家,你帮我陪陪他,我可说过,别来真格的。”
王枚和筠刚离开房间,玲就扑到我怀里。
以后回北京,王枚有时还叫玲来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离开一会儿,我不在的时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因为她也加入到了准单身的行列。
后来又见过青青几次,即使我们单处时,好象我也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和激情。我想她也许难堪,尤其是开始那样坚决的拒绝,而且一直反抗著,但身体本能使她又欲罢不能,那种难堪使她绝对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听说她还在交朋友,也许是演艺需要,也许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到我最后知道她讯息时好象还是单身。
我在北京时,囡偶尔来看我,我们以后又做个几次爱,但好象都没有了那晚的刺激和热情。
有时侯离开了特定的氛围和环境,做爱就如同嚼蜡,不做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