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明白...嬅儿嫁给那位将要扶保夫君,承继嗣位之人的儿子之事。既然连公公都已应下,那此事便也就是成了。而她虽只是个附近山林猎户之女,但也知道事之轻重。是以她虽不舍自己女儿,作为那位扶保夫君的筹码...但若夫君真能因此,而承继了法嗣之位...
“唉!你,你先和嬅儿吃!我,我不饿!不饿!出去走走!憋在屋里闷得慌!”
寞昂却是有些没好气儿道。说着话便大脚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板地,没一会儿功夫便走出了屋舍。嬅儿虽很想叫下父亲,但在一旁给她使眼色的母亲阻止下,最终却只好又低着小脑袋瓜,继续扒拉起今天很好喝的汤来。她却不知今天为什么父亲会这般生气...就算早已见惯了父亲生气模样的她,也从来都没见过父亲这般气过。竟连今晚这么好喝,掺了鱼肉的野菜汤,都没喝一口...
“娘亲,父亲这是怎么了?怎么跟娘亲从爷爷那回来就一直生气?难道...是爷爷又训父亲了?以前父亲去爷爷那挨训,回来后过一会儿就没事了。怎么这次...嬅儿还从来都没见过父亲生这么大气呢!难道是跟那几位从山外来的大叔有关?是不是?娘亲?”
很有些为父亲担心的嬅儿,在寞昂离开后便向自己的娘亲问道。她却是鬼灵精的很,一想到父亲是从爷爷那回来后,才这般不声不响好不生气的模样。便猜到父亲之所以这么生气定是跟爷爷有关。而父亲每次从爷爷那挨训回来,就会是副生气的模样,她也早已习以为常。可今日...父亲生气的模样,却又与以往有所不同。在联想到今日那几个去找爷爷的大叔....
眼中很有些复杂神色的嬅儿生母,却是不想让嬅儿这么早就知道,她要嫁给那位儿子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