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无敌第224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小曼挥霍。
看到这样的情形,上海宝山县的这位姑娘感到迷茫了:难道很有才华的青年想要追求到的,在他心目中和自己匹配的新式太太,就是要会麻将,流连舞会,并且还要懂得抽大烟?
再后来的时候,那位很有才华的青年因为在赶去北平赚钱的时候,搭乘的飞机失事,死了。青年死后,作为曾经的大妇,她把那个名叫陆小曼的女人也花钱养了起来,认为这是自己应尽的职责。
那位很有才华的青年,一生都活的很潇洒、很任性,没有遇过什么挫折,尽情的发挥着自己的才华——也是,他能不自在吗?他年幼的时候,家里条件殷实,让他可以有很好的条件学习,待到稍长的时候,就娶了这个姑娘,姑娘的哥哥们一个个的都很出息,为他提供了更多的关系网,让他有机会成为梁启超这样的大师的弟子,让他有机会成为泰戈尔的临时翻译和陪同导游,让他得到了很多人一辈子想都想不到的辉煌舞台,让他有机会使得很多很多的人知道他的名字,并且可以顺利的展示自己的文学才华。
待到跟青年离婚后,她其实一直有很多人追求。但她都没有敢于考虑过。因为她觉得一个好女人就应该要从一而终,哪怕那位很有才华的青年已经把自己休掉了。
在青年死后,她又一直活了很久。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位青年一直认为的那样,是一个属于旧时代的女性,因为她身上有着一种真正大家闺秀的坚忍和贤淑,就算是和青年离婚之后,他还是心甘情愿地默默伺候着青年的一大家子。可是,她私心里又觉得,自己也是个很有能力的新女性。因为她凭着哥哥们的关系和自己的努力,成就了很多男人都难以企及的高度,除了感情方面,她生活得一直很精彩。
这个姑娘名叫张嘉玢,字幼仪,后世通常把她称呼为张幼仪。
而那个很有才华的青年,叫做徐志摩。
总的来说,这就是一个渣男虐圣母的故事!
按照金奇娜这位穿越者文艺女青年的观点,作为徐志摩的前妻和民国第一桩开明离婚案的女主角。张幼仪这个不争气的倒霉姑娘,在跟徐志摩这个大情圣产生羁绊之后,都是在扮演着一位被虐又虐的圣母角色,简直就是杯具加餐具的结合体,实在是被虐到了连叔叔忍了婶婶都忍不下去了的程度!
实事求是地说,民国大才子徐志摩的瑰丽情史,简直就是一个极品渣男的成长史——大把挥霍前妻的钱,让前妻生儿子,各种关系网都是仰仗着前妻的家族,各种发展机会都是由前妻的家族提供,然后却对前妻各种冷暴力各种欺负各种不屑瞧不起,等到利用完了,就轻松地用一桩开创历史的离婚安来成全这个渣男的真爱!并且在舆论界的协助和声援之下,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爱情而勇于跟封建礼教做抗争的“进步青年好榜样”!甚至被誉为一名勇于对几千年封建婚姻制度说“不”的伟大先行者!
老天爷啊!这个自私的男人可是全然不顾妻子刚刚生产完毕,为了追求新欢而把妻子和孩子一脚踢开,之后又去挖朋友的墙角,追求一位有夫之妇……居然把这样的渣男树立为进步青年模范,真的没关系吗?
至于被遗弃的张幼仪,在金奇娜看来则实在是一个不争气的圣母!看看这姑娘的家族史,就知道这姑娘的几个哥哥弟弟妹妹,包括她自己在内,都是非比寻常的牛人。可是明明有了那么厉害的家庭背景、那么好的自身条件,却自甘下贱地去对徐志摩那个渣货委曲求全……明明是那个渣男高攀了你才对啊!!!
但不管怎么说,张幼仪这位不争气的圣母,能够在失去爱的日子里懂得珍重,擦干泪水走出弃妇的阴影,成就自己独立的人格,并且以一介女子之身,在民国金融界闯出一片天地,显然不愧为民国时代的中华奇女子之一,也因此得到了金奇娜的一份敬意和看重,从而暂时逃脱了被挂路灯的命运……(未完待续。。)
正文 八十三、民国奇女子们的会面(下)
此时此刻,金奇娜眼中的这位不争气的圣母,上海女子商业银行的总裁张幼仪女士,正拘谨地坐在茶几旁边,用胆怯而又好奇的眼神,打量对面那位突然成了赤匪大头目的“红色格格”。
在金奇娜的眼中,张幼仪固然是一位民国奇女子。但在张幼仪的眼中,金奇娜又何尝不是一位令人赞叹的风云名媛?
——同样是弃妇出身,同样有一个让人受伤的花心丈夫,同样有一个拖油瓶的孩子,同样在原本属于男人的圈子里硬是打拼出了一方天地……
事实上,她们两人原本就是认识的——作为上海滩的文坛新秀,“妇女解放运动”的旗手,“琼瑶先生”金奇娜这两年在上海滩的知名度,其实并不比张幼仪差多少。而且,张幼仪本人也是“琼瑶先生”的读者之一,并且对金奇娜为那些弃妇们鸣不平的做法拍案赞叹,引为知己。
之后,在几次社交聚会上,张幼仪与金奇娜也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彼此皆有惺惺相惜之意。
——如今的民国上海滩,在社交界能够遇到的女性基本就是两极分化:要么是那种束了小脚只懂驯夫术与妈妈经的传统女子,要么就是那些满口洋话过于活泼的所谓“新女性”——肚里有点西洋文学的墨水,满脑子的浪漫思想,什么都不会,一门外文也没读通练熟,更要命的是还喜欢大肆挥霍,甚至要做女诗人。要做外交官太太去招待洋人,一点都不安分,在经济上却完全依赖男人。自己不会赚半毛钱。
曾经在欧洲见识过不少大场面的张幼仪当然清楚,如今真正的欧洲上层贵族小姐,绝对不是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可是回到国内之后,自己周围的女人却尽是这两种极端,让她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才好。
所以,像金奇娜这样不卑不亢、自尊自爱,甚至白手起家的女人。在张幼仪眼中实在是物以稀为贵。
虽然双方的工作和生活圈子相距太远,交集不多,但张幼仪还是购买了金奇娜的每一册著作。时常跟对方以信笺交流,偶尔还上门拜访,探讨一些观点和时事,并且对金奇娜的一些精准预言感到颇为惊异。
在上个月。当她听说“琼瑶先生”因为“思想左倾”、“勾结赤匪”而被蓝衣社缉捕。被迫逃出上海滩的时候,一度还颇为唏嘘和感慨,觉得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这样的乱世奇女子。
但她做梦也不曾想到,才过了一个多月,这位乱世奇女子就带着一支强悍到不可思议的红色军队,雄纠纠气昂昂地杀回了上海滩!把国民党当局和英法美日四国势力统统扫荡一空!
喂喂,这种“王者归来”的气场,也实在是太华丽了吧!
——由于金奇娜这个虫洞引发者的安危。关系到一切事业的成败,所以根据方志敏的指示和王秋等人的要求。金奇娜享受全军最高等级的安保标准,配属了足足一个连的精锐红军战士和一个班的俄国毛子,作为她的贴身卫队,走到哪里都是警备森严、前呼后拥,气派大得骇人。
不仅这个时空的红军战士早就被领导人下过严令,哪怕全员牺牲也要保护金奇娜的绝对安全,就连国际纵队的外籍穿越者们,也全都对金奇娜表现得毕恭毕敬——这女人要是死了,时空门就完了,而他们不仅发财大计彻底泡汤,甚至有可能连家都回不去了!
结果,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就把金奇娜误会成了这股“赤匪”的最高领导人之一……
当然,如果金奇娜真的提出什么要求和建议,那么无论是红军领导还是未来穿越者,也确实是都会卖她几分面子——比如说,在对张幼仪这位女银行家的处置方面,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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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姐,关于我刚才提出的建议,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金奇娜一边在书桌上奋笔疾书,一边随口对张幼仪问道,“……到底有没有兴趣在上海苏维埃银行就职?这可绝对是一个前途远大的美差哟!全上海的金融业以后都要归你管了,还可以让你哥哥从旁协助。”
“……我怎么觉得这是送命的差事呢?”张幼仪苦笑道,“……你们抢光了上海滩的这么多家银行,看似发了一笔大财,实际上却是捅了马蜂窝,一口气把所有的帝国主义列强都给得罪了,这不是找死么?”
“……唉,张小姐,我们都已经摧枯拉朽地把列强打成了这副惨样,你还是把洋人们怕到骨子里吗?”
金奇娜哼了一声:“……你难道没有看到,如今的上海到底是谁做主?上海滩的那些风云人物,马上就会被咱们吊在路灯杆子上啦!如果不是看着咱们往日的交情,你又怎么还会好好地坐在这里?”
“……可以问一问为什么会选择我吗?就是为了咱们过去的那点儿交情?”张幼仪换了个话题。
“……交情当然是一方面,但主要还是出于这样两点考虑:第一,虽然我们的既定策略就是消灭一切买办银行家,但苏维埃政府也不能没有银行,所以需要从上海滩的银行家之中留下一根招降纳叛的标杆;其次,在上海滩的这么多著名银行家之中,只有你跟当年的‘四一二’惨案没有直接的牵扯,手上没沾血债,再加上又是个令人同情的弱女子,比较容易得到我党同志们的接受和承认。”金奇娜很诚实地答道。
“……您这话还说得真够坦诚……”张幼仪继续苦笑,“……如果我还是拒绝呢?”
“……那就没办法了。交情归交情,工作归工作,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没那么和和气气。如果你坚决不肯和红军合作,战士们马上就会把你拖出去枪毙,和你哥哥张嘉璈的尸体一起挂到外边的路灯上。”
经过诸位穿越者的长期熏陶,金奇娜也已经习惯了一边在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一边从嘴里说出恐怖的话语,“……而你们宝山张家会落到什么下场,我也就不敢保证了——宝山那边如今也被红军占领了哟!”
——很显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考虑,张幼仪都只能做出合作的选择。
于是,就在接连不断的行刑枪声之中,红色的上海公社终于凑齐了它的领导班子……(未完待续。。)
正文 八十四、吊在路灯上的银行家
1934年的12月岁末,刚刚在爆炸和蘑菇云中度过圣诞节的上海市民,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震怖与惊吓。
——寒风凛冽的黄浦江畔,上海外滩的繁华大街上,在无数市民的围观之中,数以百计名震一时的沪上名流,被红军战士用卡车运出淞沪警备司令部,以尸体的形式被挂在外滩的每一座路灯上!
在这些被“挂路灯”的士绅名流之中,既有黄金荣、张啸林这样的黑帮大佬,也有工部局总董事劳诺德这样的殖民官员,但更多的则是江浙财团的虞洽卿、钱新之、王一亭﹑吴蕴斋、李馥荪、周作民,各大洋行的马易尔,刘礼士,杨宁史等金融投资界人士……如果说,昔日的上海滩最引人注目的风景,就是外滩那一排鳞次栉比的银行大厦,那么此时另一则吸引人眼球的新景色,则是吊满路灯的银行家了!
然后,为了彰显出这场集体处决的正义性,在每一位沪上大亨悬挂着的路灯杆子上,红军的政工人员还贴上了描述他们生平罪状的告示贴纸——投机倒把、囤积居奇、制造股灾、祸国殃民……至于最严重的罪名,当然是在帝国主义列强的指使之下,收买反动势力,大肆屠杀了数以万计的革命群众!
总之,这帮银行家都是世界上最贪婪最邪恶的魔鬼,罪无可恕、死有余辜!挂路灯都是便宜他们了!
望着被挂满了外滩每一座路灯的银行业同僚,还有红军在各大银行焚烧账册和钞票的缕缕黑烟。如今被挂上了“上海苏维埃银行筹办顾问”头衔的原中国银行总经理张嘉璈,一方面既带着几分逃出生天的庆幸,但另一方面也是不胜唏嘘。“……这可真是‘内库烧为锦绣灰 天街踏尽公卿骨’啊!”
“……你这是在把红军比作黄巢吗?”站在他身旁的杨文理教授,回头瞥了张嘉璈一眼,“……那么,不知在张先生的心目中,谁又是唐僖宗,谁又是田令孜、李克用和朱温呢?”
——总的来说,对于这位被后世誉为“才自清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的“中国现代银行之父”张嘉璈先生,杨文理教授从本心上来说并没有多少好感。
首先,在当年的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之中。张嘉璈也半推半就地掺了一脚,手上同样沾着革命者的血。
其次,张嘉璈毕业于日本庆应大学,在政治上是个亲日派。而且极端地热衷于日本文化。迷信日本军国主义者的实力,甚至平时穿和服、着木屐、说流利的日语,完全一派东洋作风……这在二十一世纪倒是没什么,但在这个中日矛盾极端激化,悲壮抗战即将爆发的年月,可就显得很碍眼了。
幸好,在穿越者们给张嘉璈看了许多揭穿日军内部黑幕的书籍刊物,比如《大日本帝国皇军の贪腐小史》、《中二病才能当大将》等等。又让小鸟游真白前首相站出来,给他描绘和展示了一番二十一世纪日本国的“萌萌侵略者”风采之后。张嘉璈心中对大日本无敌皇军的迷信,总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被扳了回来。
当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位银行家的屁股显然都还没有坐到人民大众这一边来。
“……不管是打着怎样冠冕堂皇的旗号,你们毕竟是一手毁灭了上海滩的金融业!”张嘉璈如是说。
“……确实如此,但我们觉得,上海滩的金融业早就该毁灭了——中国如今最不需要的人才,除了汉j带路党,就是买办银行家……”杨教授毫不客气地答道,“……上海这个远东金融中心的繁荣,从社会学角度来看是建立在全中国人民的血泪之上,从经济学角度来说是极端畸形的,社会上黑恶势力横行,证券交易所等金融机构又缺乏必要的监管体制,使得各种投机炒作风靡一时,投机家和掮客充斥着金融界,一个个心中都想着无中生有、一夜暴富,把公债和房地产为主要投资对象,营造起一个又一个巨大的金融泡沫,而不肯踏踏实实地经营实业……整个大上海的繁荣就像是空中楼阁,缺乏实业的基础。在这种情况下,你们把金融魔术玩得越兴旺,给中国经济带来的伤害就越可怕,未来崩盘后给国民造成的灾难就越惨痛!”
“……但国内如此战乱纷飞,海关又操控于列强之手,政府无力保护实业,我们除了搞金融还能做什么?”张嘉璈揉着额头叹息说,“……投资实业,我们也不是没做过,可结果却是赔得不知有多惨啊!”
“……这就是你们资产阶级和我们无产阶级的思维角度差异了,躲在帝国主义列强的羽翼之下,按照他们的规则玩经济,结果只能是被一遍又一遍地剪羊毛——你们对洋人献媚讨好,只考虑极少数富人的福祉,却蔑视和践踏绝大多数穷人的利益,这样的金融业又能于国何益?”杨教授说道。
“……但这也不是你们胡乱杀人的理由!挂在路灯上的那些人难道真的个个有罪?”张嘉璈叫了起来。
“……或许确实有人罪不至死。”杨教授点了点头,“……但就像法国大革命之时那样,路易十六和许多走上断头台的法国贵族,或许也没有应当被砍头的罪,可问题在于,他们其实是在为先辈们数百年来对黎民百姓的残暴压榨和不公正对待而还债——岁月无法磨灭仇恨,历史经常以最残酷的方式还给人民公道。无论在什么时代,当底层人民生活极端苦难却又得不到关注的时候,暴力和恐怖都会应运而生……既然上海滩的银行家们选择了帮助蒋介石屠杀人民,那就别怪红军同志用红色恐怖对抗白色恐怖了……”
同一时刻,成百上千的青帮门徒正从全市各处被红军战士抓捕上卡车,拖到淞沪警备司令部进行集体处决,然后成堆成堆地塞进集装箱里运走——任劳任怨的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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