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妖妃:王爷,暖个床第6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倘若不叫,楚离便要将对父皇不敬的罪名扣到她头上,她犹豫再三,终究不情愿地说了一句:“皇嫂。”
“玉儿,我们走吧。”楚离满意地回过头对乔司麦说话,一抹阳光透过树梢洒在他脸上,玉树临风,简直帅得没有天理!
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脚尖落地,乔司麦才觉得一阵刺骨的剧痛,脚腕处火辣辣的,却是刚才被楚水灵踢倒的时候扭到了。乔司麦咬紧牙,不肯让楚水灵看笑话,强撑着若无其事地一步步向前走,虽然已经入冬,却依旧疼得她浑身冒冷汗。
掌中传来一阵温热,撑起了她大半的重量,让她整个人轻飘飘的,落足之处也轻了许多,乔司麦诧异地看向楚离,他在传内功给她?
并不太长的路,乔司麦走得很慢,拐了个弯,楚离立刻抬手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到路边。
“你……干什么!”乔司麦骤然失重,吓了一跳。
他将她放到一棵榆树下,低头去检查她的脚踝。
“我没事!”乔司麦讪讪地把脚往后缩,不想让他看到肿了一个大包的脚踝。
楚离头也不抬,淡淡地说:“在本王面前不用逞强,你再怂的样子我都见过,装了也是白装。”
乔司麦气得咬牙切齿,颊上慢慢爬起一层红晕,今天算她倒霉,栽跟头被他逮个正着,这个场子,她以后一定要找回来。
楚离的手在乔司麦脚上很有技巧地揉捏着,脚踝上的肿块虽然还疼,但已比刚才好了许多,乔司麦强忍着疼痛,要强地说:“不要以为你治好我的脚我会感激,你打我的事,不道歉我是不会算了的。”
楚离淡淡一笑,到现在还跟他闹别扭,真是孩子气,他败给她了。他笑着拧了拧乔司麦的鼻子,调侃地说:“记就记着吧,记本王一辈子最好。”
乔司麦秀眉紧锁,不自在地搅了搅手,这话听来咋这么别扭?
楚离看着乔司麦的反应,心中蓦地升起一股柔情,环住她的腰,在她唇上印了一吻,乔司麦立刻炸毛,用力将他推开,楚离顺势坐在地上,将手背到身后,偷偷将掌中的玉佩藏到了袖子里,那正是楚孪给乔司麦的那块玉佩。
他忽然不想再试探她的心意,忽然不想给她背叛他的机会,原因?无!
乔司麦对于楚离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占她便宜的禽兽行为深表鄙视,噘着嘴想站起身,楚离笑眯眯地拉了她一把,在听到乔司麦不屑地哼了一声之后,他低声说:“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想当太子。”
乔司麦很不争气地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他的前途,她只有比他更关心。
楚离淡淡地说:“我只是不愿意为了这个位置去不择手段,因为不值得,人人都想当皇帝,却没有人去考虑这个位置究竟适不适合自己,坐上去以后,要付出怎样的代价,父皇就是最好的例子。”
乔司麦很有受骗上当的感觉,嗔道:“你刚才还说自己想当太子吗,现在又说当皇帝没意思,你到底想怎样!”
楚离看了她一眼,眸光中有一丝乔司麦读不懂的忧伤:“想当太子是真,不想当皇帝也是真,人人都说无限风光在险峰,真正登上去的人可能会告诉世人也不过如此,但如果你没上去过,别人会说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得到了放弃的叫淡然,没得到就放弃叫怯懦,人总是这么矛盾。”
乔司麦很不能理解他的理论,但她好歹得出一个结论,楚离对皇位是有点兴趣的,不管他是出于抱负,还是出于面子,只要他能成事,她就大功告成。
“时候差不多,晚宴快开席了,你是自己走过去,还是本王抱你过去?”楚离有意逗弄乔司麦,他越来越喜欢看她恼火窘迫的萌人表情。
乔司麦果然脸泛红色,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自己能走!”
楚离笑眯眯地看着乔司麦穿着高跷般的花盆底鞋和脚上的扭伤较劲,他在等,看她什么时候撑不下去。
乔司麦果然撑不下去,可却没有像楚离的预想向他求救,而是脱了鞋拎在手上,穿着袜子继续上路。他皱了皱眉头将她抱起来,她不介意玩个性,他却丢不起这个人……
乔司麦颇为得意,咂着嘴说:“不用你抱,我自己能走!”她说归说,却也不见她怎么挣扎,跟自己过不去的事,她才不干呢。
楚离瞅着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揍表情,莞尔浅笑,没有再和她斗嘴,快步朝宴席走去。
楚振东的寿宴,自是非比寻常,琳琅满目的美食让乔司麦应接不暇,毫不客气地开始大快朵颐,不吃白不吃!
除了楚振东之外,最热闹的要属楚孪的那张桌子,上去敬酒的人排起了长龙,楚离桌前也有人前来敬酒,但对乔司麦的态度,比对楚离更客套了两分,楚离大度地笑笑,倒也没有生气,爽快地接过端到乔司麦面前的酒,替她喝了个干净。
“王爷,玉儿,老夫也敬你们一杯。”沐芹之神奇地没有去楚孪那里凑热闹,却来和楚离套近乎,乔司麦想着今天没看见沐姚,于是顺嘴问道:“爹,姐姐呢?”
沐芹之面上闪过一丝恼火,但很快镇定下来,笑道:“姚儿今日身子不适,我就没让她来。”
酒过三旬,歌舞正盛,众星捧月的楚孪忽然站起身,对楚振东说:“父皇,儿臣有一事想向父皇禀奏,不知今日当讲不当讲。”
楚振东今日心情甚好,笑道:“你说吧。”
南宫纤警告地看着楚孪,可楚孪当作没看见,依旧表情笃定地说:“儿臣昨日和沐丞相商议 ,和沐姚姑娘的婚事,想向后延一延。”“皇上,奴婢该死……”就在场面僵持不下之际,远处的忽然跑出一个青衣小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奴婢该死,求皇上恕罪。”
南宫纤皱起眉头,起身怒斥:“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婢,圣上面前,岂容你失礼,你有什么事,明日向本宫禀报,莫在这里妄言!”
乔司麦眯起眼,好一招以退为进,越不让人说,便越引起大家的怀疑,好像存心掩盖似的……
“贵人娘娘将玉佩送给端王爷的时候,奴婢曾偷眼看到,生怕惹事不敢声张,所以没向皇后禀报,罪该万死,求皇后饶命!”
楚离不动声色地朝站在青衣小婢身边的一名蓝衣女子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乔司麦心里咯噔一声,他们俩这是在打什么暗号?
“柳溪,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信口雌黄。”江梅人惊慌失措地看着青衣小婢,急匆匆地向楚振东辩白:“臣妾是冤枉的。”
“来人,把梅贵人带走!”楚振东黑着脸,声音中透出明显的杀气。
乔司麦睁大眼看着那名蓝衣女子,想看她有什么后招,可那女子却神态怪异地捂住胸口,慢慢软倒在地,唇边淌出一道黑血,楚离面色一沉,不好!
“喜佟,喜佟死了……”一声惊呼炸响,让原本就局促的场面更加紧张起来,南宫纤嘴角露出冷笑,端王,这下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一名太医上前搭了搭喜佟的脉,跪下对楚振东说:“皇上,这名宫女已经气绝而亡……”
好端端的寿宴弄出这么多风波,楚振东心情不佳可想而知,阴沉的目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