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狂公子了!
卫儿凌两手分开一用力,雷痕的粗布衣服连着里边的内衫一起瞬间碎成了两半。
“我操你娘的!”
在雷痕的谩骂声中,腰带飞出床外,又是嘶拉一声,衣服的下半截也随之破碎。赤条条的健美身躯挂着残布任我鱼肉地暴露在眼前,卫儿凌嘴角勾出一个张狂至极的笑意,一双风情流转的凤目此刻像兽一般凝满了残忍与饥渴,阴暗得令人不寒而栗。
“雷痕,不想太受苦就给老子闭嘴。”卫儿凌的声音阎罗一般,前所未有地沉重低哑,听得这响当当的山贼头子头皮一阵发麻。
“你发什么神经?”雷痕用没好气的语气演示住内心的不安。自从见面开始,他们双方可从未直呼过对方姓名,这人对他的态度也一向阴阳怪气,更别说这么野蛮直白的说话方式。
他到底在打什么歪主意?
想到自己当初对这人的所做所为,心下一寒——想整死我么?
低头,张嘴一口咬在雷痕宽键的肩膀上,听得男人嘶地倒抽口凉气,松开来用牙轻轻噬咬,然后伸舌细细舔吮,血腥味很快溢满口腔。舌一抬,轻轻撩拨地舔上了那敏感的沟缝。男人受到刺,目光一闪,死硬地木着脸冷冰冰瞪着他不肯有一点软化。
他难道一直在用这种表情看我?
雷痕从头皮冷到了脚底。
卫儿凌又笑了,完全没有浮现在眼神里的笑。
“怕了?”卫儿凌单手撑着低头近到雷痕眼前,另一手点住雷痕早已蓄势而发的硬热红茎,也不管他变得隐忍的脸和迅速闭上眼之前里面瞬间泄露的迷离,喃道,
“你可别忘了自己现在处在什么势态。”手掌包裹住他的根茎,听得他哼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神色平淡,
“就我在醇香楼对那些小倌们几年的调教经验来看,你这样的身体,简直天生就是给男人准备的。”
雷痕闭着的眼一睁,狂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