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子这理论不对而生气:“殿下!佞臣从来都是顺着的!忠言从来逆耳!”
这话就重了,张起与谢麟一齐跪下请罪,口上也不饶了王学士:“稚子天真无邪,奈何因一时之气而刻薄童子?”
张君士的卷毛像弹簧一样地直抖:“都说正经书好能叫人入迷,孔夫子读的味道比肉味儿还香,三个月都不知道肉味了!学士讲的,比我娘做的饭还难吃!”
不不不,张卷毛,书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娘一定会揍你是真的。
王学士简直要气昏:“陛下,臣讲的是孔圣人之言,这、这无知童子,他、他,”说着,将目光放到了张起身上,“不尊经籍,这是羞辱我,还是在羞辱经典?”
张起一阵惭愧:“学士,学士,是我教子无方。”
吴确冷不丁冒了一句:“学生没学好,难道不是老师的错吗?”
谢麟头都大了,他也是老师啊!虽然知道吴确这小子是针对的王学士。
羊骑士更绝一点:“不是说‘汉家自有制度’吗?一家之言……”
谢业同学,你娘估计不为会这个打你,但是从你爹的目光来看,你的小屁股危险了。
反正羊骑士一句话说完,王学士直接被气得昏过去了。皇帝边连摆手:“带你们儿子回家,先反省!”说话的时候认真地看了看几个孩子,点了点头。这些小孩子是他特意挑选的,否则也不会仨都是跟蹿天猴比谁蹦得高的货。是要有那么一点点不被经籍束缚的精神,才能应付接下来的变革。
稳重?朝廷上稳重的人太多了,暮气沉沉,又有着一种中老年男人不服老,服药也要纳妾的,但是围绕着太子,那就不止是小孩子逃学这么简单了,尤其带队的那一个还是另一个老师的孩子。难免不会有人多想。
谢麟无所谓地道:“掀不起风浪来的。圣上已经责罚过了,也不算偏袒太过,既不会过去就过去了,几个小孩子,还得是太子打个头,向王学士道个歉罢了。他能受太子的礼吗?受不了,就得都掀过去。与小孩子计较,也不是他会做的事情。”
程素素道:“咱们要不要再道个歉去?”
“约上张少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