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到产粮之地,害怕地抱紧被子逃到床尾连声求饶,中途还因为腿软摔了一跤弄成个屁股向上的糟糕姿势,被轻轻赏了一个带着米糊糊的巴掌印。
鲲颇为不满足地感受了一番手掌下的弹软隆起才把手拿开:手底下的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家伙只是被碰了几处地方已变得如此凄惨,真要一鼓作气进入他,怕是要哆哆嗦嗦哭上一整晚,哭得背过气去……
老人家隐忍再隐忍,憋足一股气把哭唧唧的小家伙摆成直挺挺裹被不可侵犯的模样,批了件外套就要下床。
貔貅用被子把自己包成春卷,伸出两根软乎乎的手指头扯住他衣角。他还在抽鼻子,眼睛倒是眨巴着颇为明亮:“你……去哪里?”
鲲鹏又坏心眼地在他面前做了搓手指的动作,成功把这受刺景,确信自己一下床就警惕地背对鲲,应当是不会那么快就给他瞧出不对。
鲲察觉到他的紧张,只以为是他又害羞犯怂。他笑着起床:“腰,昨晚上没看清楚,今天一看……”他收不住自己这荡漾的开荤大叔心,顺势掐了一把:“看起来跟手感一样好。”
很怕被就地剥衣露出破绽的貔貅牌小肥肉瞬间脸红腿软,“吱吱”叫着跑远了。
小肥肉自己跑外边扑扇翅膀,十分怀疑自己这被老东西一碰就软的德行不能扛起播种的重任。而且看老东西这尝到甜头还想一尝再尝的架势,这身衣服怕是护不住这糟心的灰肚皮!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扒开衣服、露出肚皮、播种种、生崽崽!
万一暴露这肚皮是专门涂黑了来骗他这件事,鲲嫌弃自己诡诈,气得干脆换个人播种种生崽崽那岂不是更糟?
小肥肉越想越害怕,一停不敢停地努力扑扇翅膀,可以说是十分想去找鲁珪学艺兼染肚皮了。
极力想摆脱弃夫及孕夫命运的小肥肉一直练习到天黑才回家。家里有一只虎视眈眈但极力克制的鲲鹏。小肥肉惊惶逃走,他也没去寻。
毕竟又哭又求饶地闹了一场,脸皮薄一点害羞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