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把公司给了她。偶尔她也想过,爸爸说“她行的”,是不是她够坏的意思?
跟她相比,董春芳与许迪,只是弱鸡与小屁孩吧。
而她,谁都伤害,是个无情无义彻头彻尾的坏孩子吧。
碑前有两束花,菊花与百合,新鲜鲜的象刚采下。
许苏盯着花束看了又看,然后抬眼四处张望。
安静静的陵园看不到一个人影。
能是谁呢?
会是……
不会吧……
就是……
……不许想了。
。。。
许苏打了场痛快淋漓的室内网球,精疲力竭才停下。
昨天哭了一场,眼睛生涩到现在。
等车来接的时候,她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几乎要睡过去,迷蒙中并未注意走过来的人是谁。
那人轻轻拍了拍她脑袋,带笑的声音响起来,“怎么看见我就想睡?嗯?”
许苏一个是重节拍,不是平静。苏苏,你的爱情来了。”
许苏:……
“你看看,够吗?还欠吗?”
“若我说欠呢?”
“还欠的话,我没钱了,只能肉偿了。”韩端笑道,“苏苏,我们结婚吧,我迫不及待要还债了。”
许苏扬了扬文件袋,挑了挑眉:“那好,你现在净身入户,将来就算我死了,遗产你也没份,你也愿意?”
韩端无语了下,怎么又说到生死。
然后就失笑:“你是不是傻?你的我的,将来还不都是咱孩儿的。”
许苏:……
谁特么就跟你说到孩子了?
韩端打铁趁热:“你可答应了啊,走吧,民政局啊。”
……民政局同意了吗?
。。。
许苏虽然说,“看在钱的份上”,愿意踏出那一步试试。
但她实在又觉得,这步子迈得有点儿大。
“才宣布取消订婚,马上出尔反尔,人家还当我多爱炒作呢。”
韩端说:“哪能呢,取消的是‘订婚’,现在要进行的是‘结婚’,此尔非彼尔,没人会说什么的。”
“是么?以后做得好发工资,做不好扫地出门,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韩端说,又摇了摇头,“有的人还真是无情到底啊。”
许苏点头:“我决不重蹈我妈的复辙,这是我从小的信条。”
韩端轻轻“切”了一声。
咱英俊能耐又强大,自信永远能迷住她。哪象她,没自信怕被抛弃的女人,才会巴着钱财不放,才会签不平等条约。切!
许苏:“怎么,你生气了?”
韩端:“没有,我只是敢怒不敢言。”
“你心里怒了?”
“没有没有,只是嘀咕了一下。”
“你嘀咕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就是觉得被人管挺好的。”
……
。。。
爱情再悸动,生活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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