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阳是谁。
千年前,她被他带回这个密室后,没过几天堺卜罗山就坍塌了下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呵。”召隐突然笑了一声。她得不到的,她不也是没得到吗?
长虞看了她一眼,放下茶杯,步出了密室。
外面依旧是蒙蒙细雨。
等长虞回到月姮的屋外时,里面似乎没什么声音,但依旧有人在。
长虞跨了进去,看见擎柏和月姮一齐跪在索塔面前。克图、桑灵还有青妁皆是沉默不语。长虞过来将月姮扶了起来,说道:“你有了身孕,怎么能这么跪着,先起来吧。”
“长虞……”索塔忍不住出声想要阻止。
“族长,这件事情也并不是那么严重,原本擎柏和阿姮也是郎才女貌,两个人既然情投意合,不如让他们成亲,也算是一幢美事,难道真要弄的族中人人皆知不可吗?”
其实长虞的话正是青妁和桑灵两人憋在心里不敢讲的。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哪里有个娘亲不疼自己的孩子的。青妁感,你何不成全了他们。”长虞又说道。
拉诺德族中女子的嫁妆一般都是十八岁便开始准备了,等二十岁出嫁时候早已备妥。
“是啊,族长,容我拉下这张老脸来为擎柏求个情,这孩子做出这种事情来确实不应该,但是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这个做阿爸的着实也是不忍心看他这般。”克图终于也是忍不住了。
索塔提了提法杖转过身来,看了看月姮又看了看擎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抬步走出了屋里。
有时候不说话代表的就是默认。
青妁和桑灵对看了一眼,忍不住四手相握。
“长虞,这件事情多亏你的帮忙。”青妁感给泄露了出来,她心里担心。
男人是有男人该承担的责任。长虞没说什么,便踏出了屋里。
第二日便是月姮过族礼的日子,也是月姮出嫁的日子。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眼前一直很恍惚。最后等她回神过来时,她已经坐在擎柏的房内。
“阿姮……”他深情地望着她,并且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柔声问道:“你累不累?”
月姮摇了摇头。
擎柏体贴地帮她把鞋子脱了下来,月姮的人僵了僵,“我,我自己来吧。”
“阿姮,你有了身孕,怎么可以让你自己来,我答应族长要照顾你的。”擎柏说道。
“擎柏,我们……”她想问他们什么时候行了夫妻之礼。但似乎有点问不出口。
“我们什么?”擎柏不知道她想什么,也无意提起当日的情景。他知道他那天喝的有点醉,慌里慌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