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胡说!这么敏感的话题可不能乱说。”
“我太况找她,全力配合。”
严路撂下原子笔,感觉也有点不对劲。今天来道歉那俩,再加老张说的事,让她发挥了一定的联想。
“那我祝你一切顺利吧,我这头有事,回头再说。”
严路随即给余辉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我想问你个事?”
“说。”
“昨天的事,你知道么?”
“什么事?”
“我工作上的事。”
“你车不是被扎了么?”
“你知道?”
“知道啊,曲清凡说的。”
“今天有人来道歉了。”
“嗯,那不是挺好。”
“是不是你干的?”
“我?我整天没事做,哪那么大能耐?”
“真不是你?”
“你没要紧事我挂了。”
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说了没几句就挂了。
商场前面的喷泉喷着绚丽的水花,小孩儿叽叽喳喳奔跑,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父母。
余辉在喷泉旁边坐着,拎了一把大腿。近日来的连雨天可是让他受尽了折磨,走几步路都疼得厉害。
“余先生。”
有人叫他。回头,是曲清凡那小子。
斯斯文文,依旧儒雅。
他对你那小子点点头,昨天刚吃了人家的猪蹄和排骨,该热情还是要热情的。
“这么巧。”
“是啊,我来买东西。”他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手里拎着一个精美的纸袋子。
“礼物?”
“嗯,我妈过生日。”
他点点头。
曲清凡往他的腿瞥了一眼,“你的腿是不是有问题?”
余辉没遮掩,看着远处奔跑的小孩儿,说:“连雨天,要命。”
“是不是有东西在里面?”
他长透视眼了?
曲清凡笑一笑,“我以前是医生,骨科医生。”
就这么巧。
“或许我能帮你的忙。”
他拍拍左腿,“算了,都十年了。”
“真有东西?”
“一颗子-弹。”
☆、第67章男人女人
这颗子弹于十年前那场事故留下,太多人说他活不成了,或许是上天喜欢创造一些奇迹以给人类希望,他捡了条命。当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甚至记不起自己是谁。花了好些时间,他才恍恍惚惚想起那些事。
大部分子弹都取了出来,还有一颗子弹在他的小腿里,因为位置不好,有致残风险。他不想残缺地离开人世,于是到了今天。
下班时,天边挂起红霞,夕阳之美,在与它注定的不完满结局,它的绚丽多姿才容易被人记住吧。
车里飘着香喷喷的烤串味儿,严路将车窗降下,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