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如你说的,我生得好看,心地又好,不该有夫人么?”
小嘲月明显一愣,讪笑道:“说,说得也有道理哈”
沭炎见他跟被雪打霜披了的茄子一般,又淡淡补充一句:“他出远门了。”
某狼瞬间化身成打在人身上的鸡血,欢喜一蹦——美人独守空闺,定然空虚寂寞难耐,他的赢面又多了不少!
他一定要化身那愤愤展翅的苍鹰,待到时机成熟,一飞冲天直击云空!
沭炎装作没看到他欣喜若狂的神态,从木椅起身,悠悠道:“你便在这里换,我先出去。”
“等等。”小嘲月色心大开,又使了个心机,忙上前拽了他的袖子,道:“这衣裳我没穿过,不知道绳子扣子的系在何处,要不美人你留下,帮我一帮?”
好色又爱算计,他真是爱死自己了!
沭炎怔了怔,点头。
一炷香后,某狼的声音在屋子里绕梁回肠。
“我这肌理啊,那可是比女人的好了不止千百倍!”小嘲月三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开始王婆卖瓜,享受肌理在烛光下的温暖颜色,“冲我这样貌,想嫁给我的人那是比天上的星星都多!”
沭炎并未做声,只是一件一件帮他悉数穿上。穿里衣时,手指会不经意触碰到他的体肤。
某狼浸泡在这种期盼触碰又不知何时还会触碰的刺的苌夕,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与冲动,毫无征兆地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角落下一吻。随后,得逞之人比被偷袭之人还紧张,脸颊变得比花瓣还红,糯糯道:“除了你,其他的再好,都只是凡桃俗李。”
沭炎刮了刮他的鼻头,宠溺笑道:“小东西,这是海棠,不是桃花。”而后在对方变脸之前,将他揉进怀里,深深道:“不过我很喜欢。”
那时清风骤起,将海棠花瓣吹下枝条,散落在蓝空里,染了蔽天的彤色。
一人白衣似月,一人红衣如火,四目相望,随后,拥吻在漫天花海中。
沭炎收起回忆,默不作声地给小嘲月系上最后一个扣子,视线才从衣料转到了他的眉眼。
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