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廖泰平左看右看:“这位同学是——”
周阆为答:“我预定的关门弟子。”
廖院长语气是惊喜的:“啊——好啊,斯成毕业都这么多年了,您老再没有瞧得上眼的学生,届届您都说资质平庸,这会儿难得您肯再收个弟子。”
周阆为语气平平:“这个也马马虎虎。”
我额头上一滴汗冒出来。
赶紧抹腿溜了。
那天晚上我们一组人统统忙得脚不沾地,就连辩论赛的过程我都是后来在电视上细看的,我只记得一切都很晕眩,一整排的摄影机对准台上,明晃晃的灯光闪耀到几乎刺眼。
而台上穿着整齐套装的年轻学子,仍然能面不改色,机智敏捷地指点江山,雄辩万里。
整个巨大的礼堂的中央冷气一直呼呼地吹,但似乎丝毫不起作用,到最后我方四辩站起来进行了一段长达三分多钟的慷慨侣真是有兴致。”
我冷冷地说:“我们不是情侣。”
也许语气太冲,斯成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他说:“对不起。”
我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车子开到门口,斯定中走过来招呼:“大哥。”
斯成主动说:“我们所里的同事在小豫儿学校做活动,我顺路送她回来,你们聊。”
他掉转车头离开。
我站在屋子前,屋檐下一盏灯,照出斯定中惶惶然的脸孔。
斯定中小声地说:“葭豫,你为什么不肯接我电话?”
我没有答话。
斯定中低头赔不是:“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可不可以?”
我说:“没关系。”
他惊喜地抬起头:“真的吗?”
看到我的表情,脸色又焉了下去。
斯定中将一个白色盒子递给我,上面扎着粉色的缎带:“送给你,生日礼物。”
我是十一月中的生日,斯定中是习惯提前给我送礼物,我问:“是什么?老规矩,超过一千块的我不要。”
斯定中脸上颇为为难。
我动手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