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期,但每天的节目仍然花样繁多,他好面子,从酒店出来到车上的这一段路程,便不肯再坐轮椅,我日日挽着斯定中笑靥如花地外出访友。
斯定中皮笑肉不笑地嘲讽:“你也不嫌累。”
我刀枪不入,眉眼不动地答:“我不在旧金山,你说我离家出走,我陪你,你也有意见。”
斯定中冷笑一声:“天天笑得假模假样,怕大哥觉得你不幸福?你就这么在乎他?”
我于是不再说话,我已经一再意识到说真话会让人犯错,无论他说什么,只要提到斯成,我一律不回答。
就好象那天早上吴俊夫来敲我们的门,将一袋药递给我:“斯先生交待给你。”
他之前亲身赴旧金山替我们打点诸多事宜,我一直很感的脸上——有种莫名微微寂寥的神色。
我坐在外面,斯定中打电话来,我离开时候,是凌晨两点多。
斯成仍然逗留在酒廊里。
我在煎熬之中度日。
一日,我在外出时,卡尔丝在套房的门前拦住我,笑吟吟着说:“你丈夫非常的迷人。”
我不动声色:“我知道。”
我早已发现他们俩的关系,从第一天在我东村的那件屋子她打开门开始,卡尔丝望我那种神色,那种得意的神色,同样身为女人,只要有眼睛,都会看得见。
卡尔丝兴致勃勃的:“你不想听一下?”
我冷淡地说:“那是你们的事情,我没兴趣。”
卡尔丝可没打算放过我:“我每次只要给他按摩腿部和腰部,他的反应都非常的可爱,他肌肉太结实了,胯部的线条如此的漂亮,东方男人有这么英俊的身体,真是难得——”
我居然听了下去。
我知道,纵使我跟斯定中已经结了婚,我在日常事情上无一不尽心尽意服侍他,但我们心底都清楚,在男女最私密的那一层关系上,因为受伤的关系,他自卑,而我青涩,他需要人帮助恢复自信,而我却没有热情和技巧,他从成熟的西式女人身上找回不好,你不考虑离婚?”
我甚至还笑了一下:“我们会不会离婚,是我们的事情。”
夜里我在客厅用电脑写功课,斯定中回来,我说:“你给我留点颜面。”
斯定中看我一眼。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今日你的按摩师来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