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他的诗魂画眼灵感缪斯也能是另外一个人。
我对他是不可或缺的,但过了属于我的阶段,不可或缺的女人就可能是另外一个。
我从没像今天这样想得透彻,我想那么浪漫而独一无二的爱情,青梅竹马的相濡以沫,共同见证的孤独和默契,如果这些都不能令爱情忠贞不二,那么我还能付出什么来交换?
答案只可能是,爱情的现实远比设想要残忍脆弱。
我想明白了,但我的内在仍旧一片荒草,就如枯水期的非洲大草原,所有的动物全都迁徙,剩下的只是一片死寂。
我终于没办法再配合孟阿姨的哀伤,在她痛哭流涕的时候,我面无表情地拿着电话,想象着孟冬寄给我的披肩,不用看,我也知道那必定触手柔软,上面有繁复的阿拉伯几何图案,有漂亮到不可思议的色彩搭配。
我没有办法配合孟阿姨哭泣,我知道她需要我一同流泪,但我做不到这一点。
我听见自己,用空洞的声音说:“阿姨,把那条披肩送给其他人吧,我想我不会需要了。”
她似乎说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手机被傅一睿抽走,他当着我的面冷声对孟阿姨说:“阿姨,旭冉现在情况不是太好,您有什么话跟我说,对,我傅一睿,对,别担心,不是危急情况,是,您别伤心,我理解您的心情,但站在医生的角度,我想您还是少来刺绪都会刺。
“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