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的坐在了苏南的对面。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对金童玉女,也是觉得晃了心神,想着要是这么一对天天在校园里面晃悠,估计学校老师都不担心大家都窝在寝室女的看电视,男的玩游戏了,这对活跃校园气氛是多么大的功效。
抄古字的过程无疑是痛苦的,那些生僻的字词让我在敬佩我们伟大祖先的智慧之外多了一丝埋怨,两千多字的《大学》抄下来一遍我也是有点欲哭无泪了,然而回忆起孙牧那厮寂灭的眼神,只好认命的继续抄了。
不过还好我之前练字的根基还在,繁体字写多了也是有好处的,已经毫无心力去观赏对面的美好。
我埋头剑笔如飞的抄着,以至于当我长舒一口气抬起头来准备宣布我已经光荣完工的时候,便看见苏南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支着《何以》在看,这无疑是有点思维冲击的,谁能告诉我一个在古区看的美男子,居然拿着一本言情小说在看,这是一个怎样的逻辑?
于是我有点懵的看向北北,便见她如小鸡啄米般在那强撑着盯着放在桌上的籍,便是最开始苏南在藏室看的古代,那泛黄的纸张透露出来的悠久感已经足够让北北的瞌睡虫出来了,侧头看向宋飞,已经趴在一本杂志上已经睡得差不多了。
从图馆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日落西山了,刷着猪肝色墙漆的图馆在夕阳的笼罩下此刻透露出一份祥和温暖的感觉,我舒适的伸了个懒腰,有点贪婪地吸食着阳光干燥的味道,准备朝食堂进发,礼貌的感谢了苏南,便准备分道扬镳拉着北北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