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左长老看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的王虎剩,继续道:“那个胖子所中之毒也只是普通的**,小青早已经被我换了毒。”
“嗯……我知道,看见是你们我就知道胖子沒有什么大碍。”王虎剩看着面前越发痛苦的李沐,胡乱应付了一句。脑海里面便开始在《风水堪舆十六讲》中寻找相关的办法。但这蛊术端是奇妙诡异的紧。即便是书中关于蛊术的记录也是寥寥无几,而对于这种诡异的蚁噬蛊更是只字未提。随着时间的流逝与李沐口中的**声越來越大,王虎剩的神情便越发急躁,双眉也越拧越紧,都好像要挤到一起去了一样。但即便如此,自己的脑海里面依旧空空如也,沒有想到一个对付这种诡异蛊毒的办法。
而在一边的展凝儿明显也看见了王虎剩的手足无措,连忙扯了扯自己身边爷爷的袖子,朝着王虎剩的方向努了努嘴。同时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好像自己的爷爷不答应自己的要求自己就会哭出來一样。胡长老对于自己这个宠溺的孙女也是沒有办法。毕竟一开始答应王虎剩的要求有一部分是因为内心的触动,另外一部分则是因为自己从头到尾都沒有想过要这个李沐死,毕竟自己还要从她的嘴里问一些东西,之前也不过是顺势答应了王虎剩的要求而已。如今自己孙女提出了要求,老人自然也就答应了下來。
却不想老人还沒來得及有动作,王虎剩便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随后便将李沐平放在地板上,掏出杨文匕首在自己的指尖划了一道口子,而后念念有词的将手指点在李沐的眉心处。开始低声念叨着。老人离得远听不真切,但是可以从其口型看出是在念叨同一个字。眼见得如此,老人本來跨出去的步子也收了回來,好像是想要看看这个小家伙到底有什么能耐。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李沐的动作反而渐渐的平息了下去,不再像之前那样表现的痛苦。不单单是蛊虫的主人胡长老沒有想到,就连在一旁的左长老也是震惊无比,要知道这个蛊虫的炼制固然困难,但是这也有其好处,那便是除了蛊虫的主人之外,沒有其他人可以控制蛊虫的动向,想要除去蛊虫,除了相对的解法之外,也就只有凭借外力强行祛除。不过后一种的情况及其少见,除非是实力远超于蛊虫的主人,不然难以强行将蛊虫祛除。
眼前这李沐身上的蛊虫固然还沒有完全的被驱逐出來,但那也是因为蚁噬蛊的那极端入侵人体的特性。若是其他的蛊虫,估计早就被王虎剩用他这种奇怪的方法给驱散出來了。要说这王虎剩并非苗疆之人,关于蛊虫更是一窍不通,自然是不存在前一种可能性。而要是说王虎剩的实力要比胡长老的实力还要高上许多的话,就更加的不可能。
“赦,”
随着念叨声越來越大,一直到最后,王虎剩几乎是怒喝而出。而就在王虎剩怒喝而出的同时,那一直放在李沐眉心的手指上的鲜血也开始莫名的流动起來,竟然在李沐的额头处形成了一道奇怪的纹路,就好像一个古老的篆书字符一样。而随着字符的形成,李沐的身体也开始密密麻麻的出现了薄薄的一层淡黑色的细膜,就好像是从李沐的身体里面涌出來一样。
这一下子,不单单是左长老了,就是在一旁的胡老也感觉到震惊了,这看起來薄薄的一层浅黑色的薄膜就是自己所种下的蚁噬蛊。胡长老万万沒有想到,王虎剩竟然真的可以将蛊虫从李沐的身体里面祛除出去,要知道自己虽然沒有强行去操控这些个蛊虫,但依据这些蛊虫嗜血的习性,即便自己沒有下达命令,其也应该会不顾一切的向着李沐的身体里面袭去。沒想到竟然被王虎剩用这种好似江湖术士一般的手段将其驱逐了出來。
至于这种方法为什么可以避开自己那远超于王虎剩的修为,胡长老也只是认为是这个奇异方法的特殊。之前的两大定律对于一般人來说固然难以打破,但对于一些奇特的存在就很难说,比如说这个金蚕蛊便是如此。即便展凝儿的修为尚浅,但只要是面对蛊虫,即便是展家的大长老也难以奈何展凝儿。
所以胡长老也只当王虎剩这是同样可以避开两条定律的奇异法门。却不想,王虎剩这个方法却是沒有避开这两个铁律。